以陳默如今的修為,再次踏入這座神秘古觀的時候,有了之前從未有過的神秘感覺,他閉上眼,仔細感受著,這種似乎合乎某種“道韻”。
“所以說,東嶽大帝可能未泯?”
乍一聽到,陳默還以為玄清瘋了,可看到玄清老道眼內的那股清明,才知道這位可能是認真地。
陳默道:“據我所知,這泰山者,乃群山之祖、,五嶽之宗,天帝之孫,神靈之府也!咋們這槐古觀離得有些遠啊?”
“的確,槐古觀所供奉者,並非單單東嶽大帝,其中緣故暫時不便多說,貧道此去也不知前路如何,槐古觀的傳承不能斷在貧道手上。”玄清言下之意,在清楚不過。
陳默聽到這似乎有些託孤的意思,不由道:
“掌教之位,不是還有清風嗎?再不濟還有獨孤夜那小子。”
“清風修為尚淺,以他的資質並不足以守住本觀,獨孤夜天性偏執,不足以勝任。”
陳默雙手一攤,“所以說,我是推不掉了?”
玄清嘆到:“你出生之時,天象有變,貧道雖精於推算,可你的來歷以及將來都一片模糊,貧道當時便知道你可能並非常人,至於那位娘娘的存在,貧道一直都知道,當初還以為是哪位地祇殘存了下來,卻沒想到是那位娘娘!”
“這算攤牌嚒?”陳默平靜道。
玄清露出無奈的口氣,“貧道當初的確存了利用你的心思,不過你身後那位娘娘可把你看的緊,居然派人前來暗自警告一番。”
“長春功是什麼?”陳默岔開話題,卻是不願多談那位之事。
“此功法原為槐古觀不傳之秘,此功初學極快,此功分九轉,每一轉為半甲子,每多一轉不僅功力將倍增,壽元更會增加!”
當日,陳默和玄清老道於密室內交談甚久,具體內容不詳。
玄清領著陳默來到東嶽大帝神像前,道:“為帝者,德合天者也,言天蕩然無心,忘於物我,公平通遠,舉事審諦,故謂之帝也。”
陳默道:“其實道長不用跟我說這麼多的,我不太懂這些。”
“無妨,你如今也是我槐古觀弟子,上一炷香吧。”
“這是何香?”陳默看著玄清遞過來的一炷香,感覺有些奇特。
“這是請神香,世間僅存不多。”玄清道。
陳默皺起眉頭,看著玄清:“道長似乎意猶未盡?”
盡管有些狐疑,陳默依舊認真恭敬的上完此香。
卻見到此香燃燒發出的煙,居然呈線狀,不僅不散,反而越發凝練,漸漸的居然順著神像而上,看似被神像鼻口吸收,而陳默彷彿見到了某種神秘空間,那和此前在李村所見的空間,有些類似。
陳默眼角所撇,玄清老道似乎露出喜悅之色,他眉頭更加緊皺,這玄清老道看來有許多事隱瞞自己,不過陳默卻是沒有問出來。
裝作不知,陳默開口道:“道長真的沒有什麼和我要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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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山,長青子對著身前一個女子道:
“清靈,你聞家可有一人叫做聞駱?”
女子面色姣好,一舉一動間,似乎都能牽動人,她想了想,良久才猶豫道:“回真人,聽爺爺在世時候說過,好像有位祖母就叫聞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