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悶下,如刀入喉,這是類似燒刀子的不知名烈酒,亦是便宜的酒。
可陳默卻覺得此刻,只有這樣的酒才能讓自己好受一些。
小鎮雖然小,卻也不是窮鄉僻壤,這酒樓也是五髒俱全,亦有一些江湖人士再此。
這裡的烈酒雖然沒有什麼名氣,卻也不是誰都能嘗試的,更沒有陳默這種喝法,幾乎是一碗接一碗。
“上酒!”
桌子上倒著兩壇空酒罐,陳默眼神有些飄忽,卻還沒有醉,反而這種感受越發讓他感覺痛快。
烈酒入喉的滋味,只有懂得人才能享受,況且這酒本就是經過改良的一種燒刀子,其烈更甚。
若是此刻認識陳默的人在這裡,見到陳默這般大碗喝酒,一定不會相信此時痛飲的便是陳默,而場中卻有一人不得不信。
因為自從陳默進來的時候,她便認出了陳默,而這裡的酒也是她讓人送過去的,若是平常,無論是誰,也不可能喝第二壇,這是這裡的“規矩。”
陳默用來下酒的不過一疊花生米,簡單的不能在簡單,以他如今的身價地位,很難讓人相信這會是陳默。
第三壇酒完之後,陳默還想在喊什麼,卻被一隻纖纖玉手攔下,陳默沒有了真氣護體,顯然此刻已然醉的不輕,他想看清眼前這女人究竟是誰,為什麼會有一種很熟悉的紛香。
“沒有想到,你居然可以這樣痛快的喝這樣的酒。”纖纖玉手的主人,坐在了陳默對面。
陳默雖然醉了,卻也不是神志不清,他喃喃道:“確實,我也沒想到這樣喝酒可以如此痛快!”陳默不是沒有喝過酒,然而前世今生加起來醉的次數也是一巴掌可以數的清楚的,他的酒品也算是不錯,起碼和陳默喝過酒的人,都覺得和這樣的人相處能夠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是你?秀娘姐?”
陳默總算看清楚了眼前這個女子究竟是誰,他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個地方見到她,曾經他以為恐怕再也見不到她了,陳默對於秀娘說不清是喜歡,還是因為她神色有種相似的氣質。
醉眼朦朧,陳默好似醉了,他道:“秀娘姐不辭而別,該不該罰?”
秀娘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陳默,不過見到陳默這種狀態,心思聰慧的她也猜到,此刻的陳默恐怕是不開心的,她搖了搖頭,轉頭道:“掌櫃的,將你這的酒都拿過來吧。”
平淡的語氣,卻有種不容置疑的霸道在裡面,隧即她轉過頭,對著其餘人道:“諸位,抱歉了!”
“客氣了,娘娘難得開口,我們這便離去。”
諸如此類的話語,不斷,饒是陳默酒醉,卻也聽得十分清楚,可此刻的他卻一點也不想卻知道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