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劍看著陳默,身上冒出一股“劍意”,其勢漸漸往陳默壓來,他幾乎一字一字道:“我劍冢中人做事,何須外人來教!”
“瘋子!”
陳默心中不由得暗罵道,難怪江湖上,只要一提到蜀山那群劍修,無不是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這些人幾乎都是不正常的,可能前一刻還和你好好說話,下一刻就要動手。
雖然這其中和陳默說的這件事有關,可陳默他自己才不會這麼認為。
這股劍意,猶如一座大山,頃刻間就壓到陳默身上,只是一瞬間,陳默便感覺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猶若是錯覺,劍意忽的消失。
陳默渾身濕透,身上無一處不痛,可他還是堅持著說道:
“那人心性大變,不也因為是你劍冢有錯在先?前輩!事到如今還要繼續重複一遍嗎?”
“哈!哈!”
皇甫劍圖繞大笑了起來,他大笑著看著陳默,道:“憑你也能和他相比?”
“你一個劍意都沒有領悟出來的小子,也敢自比“劍神?”
“前輩可敢打個賭?”面對老者毫不留情的譏諷,陳默輕輕說道。
這時,一道冰冷的女聲傳來:“拖延時間的小伎倆!”
“呵呵。。。”陳默反笑道:“你劍冢如今自身難保,還想在惹上槐古觀?”
“玄清那牛鼻子還真是看重你,居然連這些事都告訴你了?”老者沉默半晌後,才說道。
陳默笑而不語,看這情形,似乎這關過去了,不過他說的也不全是忽悠。
劍冢雖然無人去惹,卻也不是沒有仇家,南海派因為那少年被世人得知,卻也因為那少年而消失匿跡,然而,當初那少年,能夠被人稱為“劍神”,其劍術修為可想而知。
少年死後,除了一柄斷了的劍,別無他物,這柄劍最後更是被藏劍山莊得了去,也就是排名第一的“折劍”,只是後來不知所蹤。
有傳聞,南海派並沒有消失,那少年遺留下的劍法秘籍,便在南海派手中,其後,每過二十年,便有人前來劍冢,有時一兩人,有時三五人,俱都是一手天下無雙的劍法。
至於玄清老道士,雖然他並沒有說,不過陳默也沒多問,直到有一天才無意中得知,那女子,有一哥哥,二人年幼相依為命之際,便是在槐古觀附近。
“我劍冢並非白要你方法,但有所求所需,劍冢沒有,亦可取來!”
陳默看著說話的女子,這叫做月兒的女子,他道:“這是你父之意?”
月兒說完那話之後,便不在搭理陳默,她走到一旁,閉起雙眼,神遊天外去了。
陳默轉頭看向皇甫劍,只見老者點了點頭,顯然對於月兒的話,沒有異議。
“這是商量好的啊!”
陳默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那月兒一眼,玄清說過,劍冢此任掌門,心機頗深,看著情形,莫不是已經整合了劍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