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名叫趙金羅,徽宗第三女,如今的淑慶公主,她只是聽範二郎說過白玉蟾這個人,這是第一次見到這人,白玉蟾這樣說了後,她尤不放心,轉頭問道:
“地叔叔?”
“天地二衛,”是歷代皇室培養出來的死士,實力不祥,人數不詳,其中職責也不同,這地衛也不是呆若木石,之所給人那種類似死人的感覺,是因為所習功法緣由。他聽見女子問話之後,便點了點頭,白玉蟾說的沒有錯。
如此,趙金羅才放下心來,不過她還是在心裡嘀咕道,自己怎麼突然關心起來陳默了?
陳默這次來到京師,主要是因為徽宗的密信,歷代掌權者,都不喜歡那些遊離在外,破壞性又大的人,或者事物。
只是陳默自己也不知道當初怎麼會用處那樣的道術,雖然心底隱隱有所懷疑,只是這些事不便說出來,好在他也未說謊,將事情交代完之後,他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卻不曾想,徽宗最後一句話,讓他心中驚起驚濤駭浪,就是現在,他也想不通,為什麼徽宗會找上自己,至於淑慶公主之事,倒是末節,徽宗只是那麼一提,陳默也只是聽聽便忘了,他不論前世還是今生,有些人,還真是高攀不起,他自己本就是升鬥小民一個,當然不會將這些事當真。
人貴而有自知自明。
陳默臉色清氣漸漸消散,功行完畢,這難纏的內勁終於還是被化解,這一刻,陳默才真正知道,道家正宗的“練氣之法”厲害之處,而且這“黃庭經”據說和上清道主有關系。
睜開眼睛,陳默見到是一張完美無暇的臉龐,面板潔白細膩,距離之近,他甚至能看到女子臉上的細孔,陳默眼睛往上,一雙明亮的美眸中帶有一絲羞怯,甚至還有一絲絲慌亂。
趙金羅初衷只是想走近點仔細看看,這個被父王稱贊,甚至還說要將自己許配給他的少年,自己初聽到時候,心中對父王很是不解,甚至還很難得鬧起了別扭。
這個年代,女子很少有自主擇嫁的權力,就算她是徽宗的女兒,也不例外,所謂父母媒妁之名,不外如是。
至於說徽宗為什麼會看上陳默,其中別說陳默,就是徽宗身邊之人也是多有不解,雖然陳默年紀輕輕就考的了功名,也不能改變這些人的目光,窮小子也只是窮小子而已。
雄州之事,雖然是機密,卻也有不少人知道,可無論是國師,還是各道門,都已經說了,有些事不可一而再,也複制不了,此事就連陳默自己也交代了,他如今至多也就能用用雷法之中的引雷術,然而威力卻是天地之別。
大臣們不懂,徽宗為什麼如此看重一個混跡江湖的陳默,枕邊人不理解他為什麼要將自己女兒許配給那個鄉下小子。
“國師,你我相識相處也有些年頭了吧!”
徽宗倚著欄杆,看著池塘裡遊動的錦鯉,突然冒出一句話。
國師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道:“陛下未登基之時,已經相交莫逆,如今也有二十年了吧!”
這個時候的趙佶,也不再稱呼自己朕了,他眼神有些懶散道:“其實有時我又何嘗不想做個普普通通的人,你也知道,我對皇位其實並不眷戀。”
國師嘆息一聲,只是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眼前這位官家和自己開始有了些裂痕,不過想想趙佶所做的位置,他也不就多說些什麼了。
“欽天監早些時候,已將一切到告訴我了。”趙佶說完之後,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在前些日子做了一個夢,國師有興趣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