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可是的,已經錯過的,那又何必再去追,這一曲《徵人淚》便是最好的結局,屬於雪兒的那匹狼早已戰死在了沙場,現在的這匹狼,是屬於你柳輕夢的。”他輕輕擁她入懷,輕輕吻幹了她的眼淚。
柳輕夢緊緊地依偎在雪狼溫暖的胸口,她希望這一次,自己的夢,可以做長一些,做久一些,最好永遠莫要醒。
大地飛花,漫天殘紅。
落花山莊的豁然亭內,宋雪兒抱著琵琶,透過漫天迷離的飛花,似乎看見了十幾年前的那匹狼,只不過這一次,他不再孤單。
……
劍在手,就不再回頭。
孤獨的影子,被夕陽拉長。
你問我手,
為何冷若冰霜?
我的手,
握住劍柄,
不肯放。
你的手,無聲滑過我的臉龐。
我看見你眼中,
淚如清潭。
我看見你眼中,
飛花似夢……
林尋風是孤單的,否則的話,也不會吟這麼煽情的詩。無情的他似乎也變得多情,否則的話,又怎會有令他傷心的事?
他還是抱著一壇女兒紅,不知是第幾壇了,又或許仍然只是左行的那一壇?
他每天都喝得爛醉如泥。
沒有誰的手,無聲滑過他的臉龐,替他拭去多情的淚,只有落花片片,沾惹了他滿襟滿袖。
他渴望聽見雪兒的琵琶,他似乎聽見了雪兒的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