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霜看向殷荀,“九千歲當然他貼身之人來這邀月宮了,此事咱們……”
殷荀放心的說著,“宸妃娘娘不用擔心,督主自然有安排,任何事情,咱們順其自然就好,不會有絲毫影響的。”
“希望吧!”南霜也顧不了那麼多,唯一的就是隻能希望這些事情都能得到一個好的結果,不至於波及到她身上,那就是十分穩妥了。
季流觴又寬慰的說著,“宸妃娘娘不適合多慮,九千歲是何許人也。”
這話倒像是定心丸一樣,暫且也是能應承過去,並沒有再去多想那些了。
……
權九傾出了宮,九千歲府邸的馬夫將馬車牽過來,她上了馬車,對著那馬夫開口說道:“先去一趟萬芳樓。”
馬夫應著,隨即就到了萬芳樓。
萬芳樓,蝶舞看著跟前的人,輕聲問道:“素來都有殷荀隨在九千歲的身邊,今兒個怎麼不見他?”
權九傾只道:“我讓他這段時間都不用隨著我了,只管待在邀月宮。”
“邀月宮?”蝶舞自然明白,笑道:“這宸妃還真是個稀罕存在呢,讓人如此這般,連九千歲您都要花費這樣大的功夫來保全她了。”
“你說這話又是不通了,難道你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權九傾看著她說著。
蝶舞露出淺淺的笑容,“九千歲嘗嘗這茶。”
“嗯!”
細品一口,倒是甘醇的很,別有一番滋味,“最近那個餘涵如何了?”
“因為工部那件事告一段落,戶部到底是沒有被牽連,所以戶部也是無礙,完全就照常,這段時間,那餘涵還是照舊的來這兒,每天總會來,風雨無阻,蝶舞也是知道拿捏,所以該見的時候見,不該見的時候,照舊讓他見不著。”
“拿捏一個男人的心思,你最是明白,這一點我是放心的,後宮那邊已經開始在著手了,一旦有風雨搖曳的時候,那麼突破戶部的這一層防護,便要從這餘涵身上下功夫,你一直以來都釣著他,是非常妙的。”
蝶舞淺然一聲,“這些都是蝶舞應該做好的,更何況也沒有做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只是將這一層聯系拿捏好罷了。”
“可若是換做其他人,又怎麼能拿捏到剛剛好,讓餘涵如此放心,沒有一點戒心呢?”權九傾自是明白,蝶舞的能力是多少,這萬芳樓之所以讓她來料理也是清楚的很。
“多謝九千歲誇贊,若是您再多說一句,蝶舞可就要驕傲了呢。”
“你有驕傲的資本。”
蝶舞不過笑笑,沒有再去言說,轉而開口詢問,“這宮中的那位,是不是已經按耐不住了?那麼殷荀也在那裡保護的話,是否可以無礙?”
“試試看,若是能留下一兩個活口的話,最好了,若是不能,自然死了,也不能傷及宸妃分毫,因為她腹中的那個孩子,可是壓垮雲貴妃在後宮的最後一根稻草。”權九傾冷然笑著。
“只不過,讓殷荀也跟著過去,可見九千歲心中還是對於這番雲青他們安排的人,有些忌憚的?”
“你是知道的,就算我有通天的本事,就算邀月宮部署的十分穩妥,潯江那一次,還是有所領略的,這雲青能屹立這些年,並非沒有道理的,如果這一次後宮還是那樣,難免會有些懸殊,會有些出入,如果不弄好的話,那就不對了。”
聽到這番話的時候,蝶舞便笑著,“九千歲何曾把自己小看了?難道對付一個雲青還不能嗎?”
權九傾凝聲一笑,“這可不是小看不小看,而是實際的情況,若是拿捏不穩,自然會留下禍患而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