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荀聽到這樣模稜兩可的話,有些說不清楚其中緣故,只是開口詢問道:“督主,這話是什麼意思啊?讓屬下聽得迷迷糊糊了。”
權九傾笑道:“沒什麼,季流觴那邊你仔細的等著他的訊息,若是提前完成了,也讓他即刻送過來就是了,五日的時間可是有點長呢。”
“督主已經這樣急切了嗎?那剛剛為什麼不和他說,讓他縮短時間呢。”
“我不希望給他太大的壓力,這件事情我要確保萬無一失,五日的時間,雖然有點久,但是呢卻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殷荀聽得明白,終究是沒有追問那麼多。
一切都是照舊而已。
轉眼已是第二日。
朝堂之上,這方子澄雖然是暫代工部尚書的職位,可是這上朝還是應當來進行的,自然少不了他的位置,這百官看著,前有蕭衍,後有方子澄,兩個人都是年輕的很,卻已經身居這高位之上,想想都是讓人羨慕的,但是誰都清楚,他們與九千歲的關系匪淺。
有些人忌憚,有些人不敢靠近,自然也就遠著一些了。
朝堂之上,可見方子澄昨天去了工部,應該還算是在預料之中,沒有太多的問題,想著,再怎樣還有蕭衍陪著他,權九傾也沒有太多的去想,總歸只要不出別的岔子,先將這一個月的時間度過去再說就是了。
朝議左右也只有那些事情,今天難得的是有人提了工部尚書方子澄的幾些事情,但也無甚大礙。
朝堂很快就散去,過後,權九傾去了一趟禦書房,君鴻啟也是問起了方子澄的事情,權九傾不過就是說,既然已經信任的工部尚書上位了,自然要將工部的那些事情都做更替,這都是在情理之中的,做好調整,從前的那些癰疽毒瘤都去掉了,未嘗不是還了工部一個清明所在。
君鴻啟素來是放心讓權九傾打理這些事情,也就沒有去追問一些多餘的話,左右說了,也就是了,過後便沒有再去言說此類種種。
權九傾也便直接的退下了。
錢公公送了權九傾出來,便輕聲說道:“九千歲如今深受皇上的信任,一切都是無礙的。”
“多謝公公在皇上跟前幫我看這些,這樣我心裡也是踏實很多。”
“這都是應該的,九千歲一如既往的照顧咱家,這些事情理應如何,咱家心裡面都有一點衡量的,自然不會有所偏差。”錢公公凝視著眼前的人,笑著說道。
權九傾緩而一聲,“我還有事需要處理,就不和公公多說了。”
錢公公朝著跟前的人鞠了一躬,轉身便退了進去,自然沒有去多言。
權九傾從禦書房離開,隨即便往邀月宮的方向而去,權九傾身為九千歲,皇帝就許了那可以自由出入宮中的權利,去一個邀月宮自然不在話下。
邀月宮中。
外頭伺候的婢女看到出現的人,有些驚訝,但還是立馬就行了禮,權九傾冷淡一聲,只道:“進去通稟一聲吧!”
她們都很清楚,這九千歲的身份,那可不一般,當初宸妃入宮,在皇後娘娘面前也是九千歲的意思,她們豈有不明白,即刻就去稟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