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也算不得大事,只是和皇上彙報幾句,宸妃娘娘深的皇上喜歡,自然無礙。”
宸妃站在君鴻啟身側,嬌柔的聲音說道:“皇上,到底事關朝政,臣妾還是迴避一下吧!”
“不用!”
權九傾從君鴻啟的眼中看不出來是有意要試探,反而對於南霜,在其眼中是一份的寵溺,看樣子這些時日下來,宸妃做的還不錯。
“關於上次臣和皇上提起的那件事,臣已經找了一個可靠的人,在進行下去,此人現在住在城郊竹林屋舍之中。”權九傾如常說著。
君鴻啟問了一句,“那人便是昨日你親自出面去見的人?”
“正是!”權九傾順勢往下說道:“此人名喚方子澄,或許皇上不知他的名頭,但是工部尚書阮大人是非常清楚的,而且適才下朝之後,臣已經將這些透露給他們了。”
“透露?你故意想要引他們下手?而竹林那邊你已經佈下天羅地網了?”君鴻啟順勢一問。
“皇上要這樣說,也無可厚非,畢竟事實如此。”權九傾笑道。
君鴻啟並不在乎過程,他要的是結果,“所以,朕往後會聽到怎樣的結果呢?你知道,朕從來都不會過問你要如何做事,朕要的,從來都是最後你擺在朕面前的結果。”
“皇上放心,方子澄最後一定會給出一個精彩的答案,至於阮笙,他貪贓,瀆職這個位置並不適合他,喬逢之後,自然該換他了。”
“朕怎麼記得,當時……”
“餘恆的事情,臣在著手,只是此番,就算潯江大壩決堤捅出這麼大的婁子,可是戶部把事情做的太幹淨,即算將來工部出了事,也不能撼動戶部,雲青將戶部處理的很好。”
“皇上,戶部是不是管錢的呀?”南霜在旁邊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君鴻啟笑著,“這戶部,管的可不單單只是錢而已,那是舉國的財權。”
“那按照皇上這麼說,豈不是戶部就是個‘錢袋子’想要多少錢就有多少錢?想想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所以愛妃這話就是說,在丞相的眼中,無論什麼出事,戶部都不能出事,因為有錢就能萬能了?”
“皇上,臣妾妄議朝政了嗎?”南霜一臉無辜的看著君鴻啟。
“沒有,只是朕覺得你這話的意思有趣兒。”
權九傾立在那兒,繼而說道:“皇上,方子澄的出現已經讓阮笙成為熱鍋上的螞蟻,他們會去想解決之法,至於戶部,等到時候,臣一步步的將周圍的所有障礙都拔除,讓他無處可依靠的時候,自然就會暴露出來很多的問題,屆時一擊而中,也未為不可。”
“那,朕就等著看你的結果,只不過將這阮笙拖下水後,不知道這一次你九千歲又要向朕推舉什麼能幹之人替代坐上那個位置呢?”
“這個暫且臣還沒有考慮,現在所想,不過是想要將潯江之事給出一個結果,給潯江百姓一個交代,臣一切都遵照皇上的旨意行事。”權九傾回應著。
君鴻啟不過一笑,並沒有在意太多,“朕對你自是放心,朕等你的結果。”
“是,臣告退!”說罷,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