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九傾掃了他一眼,回應道:“你這種行為純屬耍無賴的極致,就算是如此,吃虧的從來都是女人好嗎?”
“可我有潔癖,一生只能睡一個女人!反正第一次是你強行將我推到,再怎麼算都是你的問題,這責任,當然也應該由你來負,你要是敢再對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牽扯不清,我就……”
“就怎樣?”權九傾倒是有幾分好奇。
君墨寒側身,整個人上身壓在權九傾身上,修長的手指,直接將她的下巴扣住,“縱然沒有行禮,可在我心中,你是我的王妃,將來也一定是我的太子妃,乃至於到最後,你會是我獨一無二的皇後,所以,你是我的,要是真有那麼個人的話,我只能替他感到悲哀,選擇靠近你。”
“什麼意思?”
“要是誰對你動機不純,讓你動了別的心思,那我就把那個人的心給挖出來,看他還敢不敢亂來。”君墨寒狠厲而堅定的說著,吻,徑直無誤的落在權九傾的唇瓣之上。
權九傾能體會到他唇齒之上交織的味道,原來這樣的感覺是如此的奇特,讓人無法輕易松開。
好一會兒之後,她抬手,一用力,將他整個人從她的身上推開,順勢壓在他的胸口,“好啊,既然你說要我負責,又說了那一通的話,我總得表示表示。”
君墨寒看著在自己身上的人,那嬌豔的樣子,晃的他心神馳蕩,曾幾何時,他會對一個女子有如此直接的想法,這些年,在他身邊估計連一隻母蚊子都找不出來吧,可偏偏遇上她,好像將所有的心思都展露的清清楚楚。
權九傾見君墨寒一臉認真,便順勢說道:“大王爺在北周的名聲這麼好,仰慕王爺的女子更是數不勝數,可偏偏我這個人名聲就不太好了,要是讓我知道王爺敢變心,你說,我是會直接殺了那些狐貍精呢,還是幹脆殺了你這個招蜂引蝶的罪魁禍首?”
君墨寒手移到她的腰際,直接一緊,兩個人緊緊貼在一塊,“狐貍精?招蜂引蝶?我還擔心你會有這個問題呢,要是你換上盛裝,只怕天底下誰都不能做狐貍精了。”
“這算聽著不像是誇獎啊?”
“反正我是自動隔絕,可是你,就算是勾引,也只能勾引本王一人!”君墨寒較勁的說道。
權九傾汗顏,什麼都沒有再往下言說了。她不過是起身,然後去整理自己的衣裳。
君墨寒依靠在這睡榻之上,看著那一抹背影,都會讓他無法自拔,好一會兒之後,尋思之間,說道:“最近有收到一些訊息,聽聞戶部尚書餘恆之子餘涵在萬芳樓……”
權九傾已然將衣裳整理妥當,回過身來看著床榻之上衣襟袒露的人,“看來,王爺的訊息還是挺靈通的啊,難道王爺有些想法?”
“這倒沒有,不過,萬芳樓的蝶舞與這個餘涵往來密切,你覺得沒有問題嗎?不擔心你自己會被牽扯進去?”
“該牽扯的無可避免,更何況蝶舞有分寸。”
“所以是確定能從這個餘涵的身上找到突破口,最後將戶部拿下?”
權九傾搖了搖頭,“餘恆既然能將整個戶部包裹的連一絲縫隙都沒有,那麼這樣的人絕非簡單之輩,就算餘涵是他看重的嫡子,那又能怎樣,該防範的還是要防備著。”
“既然如此,那你這又是何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