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如權九傾所預想的,京城派遣而來的太醫已經抵達,沒有絲毫的停頓,便立馬開始展開屬於他們應該做的事情。
對疫病的情況進行逐步分析,研製藥方,試藥,全方位的將整個事情都掌控住。
疫病雖然有些棘手,但是隻要隔離的及時,然後對症下藥,一切都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
而戶部派來的人,連同李太守等人,將朝廷的賑災款按照不同的受災情況,逐一分發,沒有一處遺漏,而工部的人,對堤壩沖毀的情況作了詳細的分析,後續的重建,以及恢複,都是在計劃之內。
畢竟君墨寒和權九傾都是不好招惹的,那第一天來,就直接給了個下馬威,將原本的陳太守給解決,有這個做例子,自然沒有人敢多嘴多舌了。
一連半個月下來,在潯江一帶所有受災的地方,層層往下,都是進行的非常透徹,而權九傾君墨寒兩人坐鎮南城,更是無人敢否認什麼,都只能一一遵循。
這半個來月的效果是顯著的,疫情得到了有效控制,而賑災也達到了效果。
這夜。
君墨寒看著權九傾,“明天就要回京城了,有什麼想法?”
“難道不應該是大王爺更加有想法嗎?怎麼來問起我了?”權九傾並不當回事,繼而說道:“此番之事,對於大王爺來說,那可是十分不得了的存在,畢竟,這真正深入其中,獲得的民心,可遠比那些浮在表面的功夫要好的多。”
“話雖如此,可是這種種存在的,都是要感謝九千歲才能有這樣的結果呢!”君墨寒笑道。
權九傾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君墨寒見狀,便道:“怎麼?難道不覺得是這樣子的嗎?不過話說回來,回到京城,只怕有更多的麻煩吧!不知道那時候那個箱子裡面藏著什麼秘密?”
“原來,大王爺是好奇這件事?”
“難道九千歲不想讓我知道?”君墨寒唇角微微一揚,劃過一抹淺笑,“那時候我可是和你一起在生死邊緣徘徊,才拿到了那東西,難道……”
“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不過就是關於那大壩的一些細節,雖然不足以撼動工部,但千裡之堤毀於蟻xue,這一處,便是拉開工部這一道門的縫隙,只要有了破損,自然就會被越發的拉扯開,直到支離破碎徹底瓦解為止。”權九傾冷凝的聲音說著。
“那戶部呢?”
“既然先出了這件事,免不得就得先來後到了,那就等工部之後,再來戶部吧,不過一個前後順序而已,沒什麼可講究的。”權九傾冷笑著。
君墨寒不解其中之意,好像纏繞在其中的所有,都是變得有些讓人捉摸不透,可是她的能耐,遠遠超過當初的權焜,不得不說,丞相和六部與東廠之間的較量,在這進展之中,已經開始讓人看出差別來了。
“時候不早了,王爺還是先回房休息吧!”
他盯著她看了一眼,笑道:“真想快點將那一天到來,然後就可以……”
權九傾直接不理會他,走進去,迅速將門給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