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卻也是天意的安排,註定讓你我糾纏不清。”君墨寒對於權九傾的話並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對於現有的這些,是越發覺得有趣兒。
“你總是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樣子,若我想在你身邊,總得放下些什麼,比如說,臉面!”
權九傾對於他這樣子,好像習以為常了,明明這家夥在世人眼中,宛若那高山寒嶺之上盛開的花,似在眼前,可卻遙不可及。
只是這家夥對她窮追不捨……
“隨便你!”
“明明就已經心動,卻還要一直強撐著,放心,我會有自信讓你心口如一的。”君墨寒開口對著,篤定的說道。
會讓她心口如一,為何在心中,其實也會有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呢?終歸,“大王爺還是先弄清楚現在的情況再說那樣的話,可不要到時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就是……”
“放心,都會的,根本就不用擔心這些情況。”君墨寒信誓旦旦的說著,“你以後必是本王的王妃、太子妃、唯一的皇後。”
權九傾看著他,徑直說道:“時候不早了,還是早些歇息吧,明天可是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別忘了,這一次來潯江,你真正的目的是什麼,想要做到口中說的那些事情,可不是那樣簡單。”
隨即,她走進自己的房間,隨手將房門關上,終歸,君墨寒在看到她那最後一抹面容之後,也只能徑自去休息了。
……
京城,皇宮。
夜色深沉,因為潯江之事,君鴻啟本就無心安眠,每日都是在禦書房睡下了。
此刻,將近夜半更深,錢公公走進來,在這禦書房中的榻上安寢的人,他知道,這會子皇上定然還沒睡著,本想開口,可還是有些不敢,直到躺著的人問道:“怎麼回事?”
錢公公徑直回應道:“啟稟皇上,是東廠收到了九千歲從潯江送回來的飛鴿傳書,還請皇上過目。”
“拿過來。”君鴻啟說完便直接坐起身來,抬手接過錢公公手中的信條。“竟然爆發了疫病?”
“疫病?”錢公公瞬間就是一怔,“皇上,這……”
“雖然有些棘手,現在即刻去太醫院,挑選幾位對疫病有專門瞭解的太醫,明日一早盡快隨行前往潯江,告訴楚穆炎,讓他派幾個可靠的屬下跟著。”
錢公公瞬間明白,應著一聲,隨即就退下了。
君鴻啟握著手中的這一份傳書,心中不免還是緊了一下,看來,這一場水患背後,隱匿的東西還不只是一點點而已!
轉眼已是第二日,錢公公連夜去安排的,今晨那些個太醫自然一早就已經離開了京城。
……
潯江總府,南城府衙之上。
權九傾看著那新任的李太守,“昨夜我已經飛鴿傳書入京,皇上收到訊息,必然派遣對疫病有專業瞭解的太醫前來潯江,你現在立刻派人前去,告訴下面的郡守,通力配合,將有可能的病人都隔離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