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在這裡等著,約摸一小會兒,走進去的那個村婦重新走了出來。
只是很明顯,在她的手中此刻抱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箱子,上面有一把鎖掛在上頭,有些生鏽,顯然並不是常去開啟的箱子。
村婦將箱子直接放到權九傾的手中:“你們帶走吧,先夫生前很看重這裡面的東西,此番這堤壩決堤,我不識字,也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不過先夫已去,留著也沒用,你們既然來了,那就給你們吧!”
“沒有鑰匙?”權九傾輕聲問道。
“一把生鏽的鎖,對於你們二位來說,根本就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開啟,我不知道裡面的東西是否有用,但是我知道,當初先夫也是修建那大壩的一員,事後又是每日在那裡巡邏管理的人,有一段時間,他每天都會對著這個箱子。”
君墨寒攔住權九傾要繼續往下詢問的話,直接沖著那村婦笑道:“多謝,若有機會,我們還會再來拜會的。”
“不用,如果可以,我寧願我們被遺忘在這山間,不要被外面的人所知曉。”村婦淡然的說著。
權九傾對於這個人倒是莫名之間有了幾分的敬佩,或許,人就是這樣,不能簡單的憑借表象來看。
隨之,她和君墨寒兩人便從這茅屋之中走了出去,兩個人走遠的距離不過數百米,權九傾猛然一驚,“不好!”
君墨寒見她慌張,匆忙的跑回去,心中想著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只是這短短數百米的距離,卻讓一切都已經迴天乏術了。
看到那所設靈堂之上的白幔之上沾惹的鮮血,還有那倒在地上,已經沒有氣息的嬰孩。
權九傾雙眼睜大,看著那已經離開人世的嬰孩,想到當初自己才來這個世界,也不過是一個首富寸鐵的嬰孩,那些人也想要置她於死地,可眼前……
沉凝之間,忽然,這茅屋周圍立馬就圍滿了好些黑衣人,隱藏在那面巾之後的聲音低沉:“將他手中的箱子給我搶過來。”
權九傾看向那團團包圍而來的黑衣高手,“為何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九千歲一定比誰都清楚吧。”那站在最後面的黑衣人,冷冷的聲音傳出來。
君墨寒在權九傾之前,回應了那人,“看樣子,你們對我們兩人的身份是瞭如指掌啊?不過還真是難得,這深山之林中,竟然還會隱藏著你們這等高手,難為你們一路跟著我們了。”
“少說廢話,想要活命,就把箱子交出來。”
權九傾看到那些黑衣人急於要這個箱子的樣子,看樣子,這裡面有些重要的東西。
“活命?只怕我們就算交出來,你們也未必會讓我們活命吧,畢竟剛剛某人說了,斬草就要除根啊!”權九傾冷然對上那些人,“不過,不知道是誰除誰的根,誰讓誰活命啊?”
“大王爺和九千歲身手了得,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就算再高明的手段,又能如何……”
“那還廢話什麼?動手吧!”權九傾一手提著那箱子,出手的瞬間,根本就是讓人看不清楚的,手袖之內數根銀針飛射而出。
那些人躲開的速度是極快的。
權九傾以此倒也能有個基本的判斷,看來,這次的這些人,並不簡單。
君墨寒自是一眼便能看出,剛剛權九傾出手的瞬間,無疑有幾分試探,而試探的結果也是顯而易見。
“看來,有點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