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看向那邊的李大人,隨即從袖口之中掏出一枚令牌:“李大人,這是父皇親賜的令牌,見令牌如見父皇親臨,這件事情你去著手做,若是有誰膽敢不服,壞事者,可先斬後奏。”
李大人十分恭敬,雙手捧著那令牌在手中。
權九傾看著那戶部侍郎,“戶部的人員,就隨行一塊吧,此事事關重大,誰出了問題,我只找誰負責,掉了腦袋,可怨不得別人啊!”
他們聽到這樣的話,雖然是平淡至極,可是隱匿在裡面的寒冷和兇險,完全不亞於這一場水災的洶湧。
這李大人走馬上任,雖說匆忙,可是不得不承認,機會永遠是給有準備的,他也一點不輸任何人,該安排的,全部都是十分細致的在那裡準備妥當了。
工部侍郎看著權九傾和君墨寒,“大王爺,九千歲,根據當時陳太守上呈的關於潯江水壩的問題,現在我們需要再去勘察,不知……”
“現在李太守料理百姓的事情,我們自然是要跟你們一塊去的,畢竟造成這麼大的水患,歸根究底還是在這兒,怎麼?你們覺得我們跟過去不妥?要是你們這樣認為的話,那我們就不去好了。”
工部侍郎心想著,就算跟過去,關於這些,他們都是外行,再怎樣又能比得過他們呢,不讓他們去反而更是招惹嫌疑。
“大王爺和九千歲有心,自是好的,下官怎麼會不想讓您二位去呢?”
“那就走吧!從南城到那水壩所在的地,可需要花點時間呢,尤其,那一帶受損嚴重,道路都是不通的,很長一段只能是靠步行。”君墨寒說道。
“大王爺似乎也很懂這些情況?”
“不是懂,再懂也沒有你們精通啊,不過是常識而已。”
權九傾看了君墨寒一眼,並不太當回事,只是淡聲一句,“走吧,我們這兩邊可都不能耽擱,而且這水壩已經被沖垮,調查清楚之後,可還得盡快的修繕,不然到時候再有什麼問題,難道還要讓這潯江的百姓再經受一次嗎?”
工部侍郎點頭,“九千歲所言甚是,你們可都聽好了,此番前去,可要慎之又慎,將所有的細節都勘察明白,決不能有任何的遺漏。”
“是!”身後一行之人,直接應和著。
君墨寒和權九傾對這樣的口頭派並不放在心上,他們要的都是實踐派。
“不知,王爺和九千歲的意思是,咱們準備一下基本的口糧就即刻出發呢,還是等用過午膳之後再行出發?”
“雖說著急,但也不急在這一時,聽你這口氣,我們應該要滯留好幾日了,當然要準備好足夠的口糧才行,一應的都是要準備妥當,那就午膳之後再行出發吧!”權九傾看著這人,那雙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一些計算。
自然,君墨寒和權九傾兩人單獨的在一間房中用著膳,不過最簡單的膳食。
“還真是難為大王爺了,山珍海味吃慣了,不知道現在這個可還能習慣啊?”權九傾開口詢問道,他從小就在不斷的給自己施加魔鬼訓練,或許就算再苦十倍她都能忍受吧。
“只要有你在,就算是粗茶淡飯,本王也覺得比山珍海味要強。”
權九傾自然不想和他盤旋這些話,“去那決堤的堤壩,可能會有些危險,那個工部侍郎擺明瞭就有些小算計,那地方又是荒郊野外,堤壩決堤的時候,還將那一帶弄得更加混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