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的家夥。”
君墨寒聽到權九傾吐槽的一句,笑道:“對你,我有信心。”
“可惜我沒有,說不定某一天,你身邊就多出來一個王妃了,或者又哪一天多出來一個什麼妾侍,她們要玩的遊戲,我可不奉陪。”
“怎會,只要找到一個機會,你會成為本王唯一的王妃,至於所謂的妾侍,且說不可能有,就算有,在你眼中,那等身份的人,根本就是不屑的存在,當然,你得相信,在我這,絕無可能,從始至終只會有你。”
“現在,王爺你這算是在表示你從一而終,專一嗎?”
“難道不應該嗎?”君墨寒笑道。
權九傾丟了一個白眼,根本就不想去理會他,繼續用膳。
“別忘了我現在的身份,就算我卸下九千歲的身份,也未必能,有些時候,麻煩都是應運而生的,稍有不慎,就會陷入無盡的掙紮之中,我說過的,話永遠都不要先說的太滿。”權九傾見他又要開口,連就搶先說著,“所謂‘食不言、寢不語’王爺應該知道,安心用膳吧,若是王爺覺得這膳食不對口,那就先行離開吧!”
葉辰站在後面,他總算是見識到,什麼叫有人也敢直接嗆聲他家王爺了。
君墨寒沒有說話。
寂然,飯畢。
權九傾看著君墨寒,直接說道:“王爺也見識到了,東廠每天需要處理的事情極多,所以不能好好招待王爺了,若是王爺有心,不如就花點時間在接下來的宮宴的事情上,亦或者,在此之前,宮中的眼線也多多的留意留意昭陽宮的動靜。”
“為什麼不是更多的關注宸妃的動靜呢?”
“兩者現在有什麼區別嗎?”權九傾反問一句。
君墨寒遲疑,總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反應都會有些遲鈍了一下,也是,現在這些都已經放在一塊了,不就是沒有什麼區別嗎?怎麼忽然自己就這樣了呢?心中所想的,只是權九傾說的那些,會擔心將來……
權九傾心中是有意,可她需要考量的可不單單只是有動心這一條,她需要考慮周全的是所有可能涉及的事情,但凡有一處出現了偏差,正軌之上的任何都會發生偏離,等到那時,可就要出大事了。
“王爺自便,我就不奉陪了。”說著便起身,殷荀立馬跟著過去。
而在這裡,獨留君墨寒還坐在那,葉辰輕聲喚道:“王爺,九千歲已經離開了,咱們是不是也應該要走了?”
君墨寒遊離的神思拉回來,應了一聲,“嗯!”便起身,離開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