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九傾對於蝶舞的話每一個地方都是不否認,甚至於每一個字都是不否認的。
“你說的沒錯,感情這種東西就是太容易被牽制了,稍不留神,就會捲入其中。”
蝶舞凝視眼前的人,“九千歲也不能這樣說,畢竟事情的發展都是在清理之中啊,難道您不覺得這些都是應該的嗎?情動,而情之所至,這都是情理之中最正常的存在,根本就不能否認的。”
“是嗎?可是你更應該清楚我的身份,也應該明白他的地位,我要做的,他要做的,所糾纏其中的種種,絕對不是隨隨便便可以理清的。”
“但是,這都是兩回事,難道九千歲要因為現有的,而否認自己內心所有的嗎?”蝶舞凝重的聲音說著,她不希望跟前之人因為這權利牽制的過多,所以就將自己的感情刻意的壓制下去。“蝶舞莽撞了,還請……”
權九傾將她的話打斷,“其實你說的沒錯,確實就是這樣的,根本就不可能否認,越是刻意的壓制,只會在心中越發的翻湧。”
沉凝之間,蝶舞,輕聲的說道:“九千歲,其實權利和感情是可以劃分開的,沒必要一板一眼的糾結在一處的。”
權九傾笑道:“現在說這些可是有些為時尚早,首先能不能純粹這是一個問題,再一個,是否原本就已經不夠純粹了呢!”
“這……”蝶舞凝固了。
“原本是來找你,希望能在這裡舒緩一下,現在看來是不能了!”說著便要起身。
“或許您看開一點,不將這兩者之間的聯系想的太過於密切,對於大王爺您就只是單純的認為是感情所致,或許您會開闊很多。”蝶舞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看著跟前之人,只是回應了這一句而已。
權九傾笑道:“你說的沒錯,你最明白這裡面的過往了,聽一聽你的建議,或許也沒錯呢!”話音落下,轉而問道:“忽然想起一件事,後日林家的遊園會,林老爺子廣邀賓客,你在京城是有些名頭的人,可是在邀請之列?”
蝶舞點點頭,“蒙九千歲教了蝶舞一手好琴,才能在京城立足,有幸也在邀請之列,九千歲有別的吩咐?”
“沒有,去吧,該去的!”權九傾且只說了這一句。只是忽然會想到君墨寒對自己說的那些話,說這會有一場好戲,說到底還是會有幾分好奇。
“九千歲,您會去嗎?”蝶舞輕聲一問。
權九傾點了點頭,“嗯,會去的!”
“是大王爺親自去請了您?”蝶舞猜想,按照這樣的局面,一個宴會而已,就算是林家有些顏面,也可能不至於讓跟前之人前往。
“嗯!”
“九千歲前往也好,或許會有別的精彩之處也是未必呢,畢竟雲家也會有人前往,九千歲素習不喜歡雲家的人,很可能,這宴會之上,另有精妙之處,也是未必!”
“你又知道?”
“是蝶舞妄自揣度而已。”
“你的猜度很準!”權九傾說完,便徑直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