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權九傾的的馬車是在萬芳樓停下,她從這邊走進去,悄無聲息的又從另一邊走出去,悄無聲息的到了這大王爺府。
王府書房外,一道身影很快的穿梭而至,隨即書房內一道清亮的聲音傳遞出來,“既然來了,又何必還在外頭呢。”
權九傾絲毫不含糊,徑自推開那書房之門,走了進去,進門便看到那端坐在桌案前面的人,笑道:“看樣子王爺對於昨夜我袖手旁觀的舉動有一些介懷啊!”
“此話怎講?”君墨寒對於權九傾這不冷不熱的話,聽著到覺得有些奇怪。“本王從未覺得九千歲做什麼事情是有什麼不妥的,畢竟對於九千歲來說,無論怎樣做,都是有你的道理不是嗎?還是今日九千歲出宮的時候碰到了母後?”
“這話說的倒是夠明白,不過之於你我之間的事情,就現在而言,更多的時候,我只是那個看戲的人。”權九傾冷沉的說道,“王爺應該很清楚我是皇上的人,皇後娘娘或許可以過問王爺的事情,但是一旦牽扯到皇上身上,可不要過問的太多,皇上是青睞王爺沒錯,但是皇上也是個多心的人,最好不要將原本建立起來的,毀於這一份猜疑之中。”
“如此看來,九千歲對本王的事情並非是一點都不上心啊!”
“上心不上心又有什麼幹系?其實這次,我倒是更多的有幾分對那個淩白有幾分好奇,不過根據我派出去的人來回稟,他和葉辰之間不過是伸手不相上下,根本就沒有什麼過多的偏差,想到這裡,自然也就沒有什麼過多的好奇了。”
“所以九千歲的人當下很清楚,淩白和葉辰交手,旗鼓相當,除非兩敗俱傷各自退下,不然,是誰都不能勝得了誰?”
“所謂過招,實力懸殊的較量自不用多說,十招之內必然能看出分曉,至於像他們這樣的,兩個人不上不下,當然沒什麼可多想的了。”
“那麼九千歲看來,那個淩白如何呢?”
“聽底下人說,他出手從未失手過,也算是有些本事的人,不過與你的貼身暗衛較量,又不過如此,我又何必擔心呢。”
“如果九千歲的人當時在暗中稍稍助他一把,便不會有受傷的葉辰了。”君墨寒開口說著。
“那試問王爺練功可有受傷的時候?別忘了,習武之人,只有受過傷才會知道自己哪裡薄弱,才能更加精進。”
“如此看來,九千歲從前也受過很多傷?”
權九傾聽到這一句,莫名的心中被什麼一戳,眉間微微一皺,然後開口說道:“王爺問的有點多了。”
君墨寒能明顯的覺察到剛剛權九傾眸中閃過的那一絲一樣,嘴角勾起一絲淺淺的笑容,隨即起身,走到那邊,倒了一盞茶,徑直走到權九傾的跟前,遞給了她:“喝杯茶吧!”
“林家人就要進京了,看樣子,王爺心中已經有一幅‘丘壑’,早就將那些都佈置好了?”
“心中有丘壑但還需要九千歲的鼎力相助才行啊!”
“王爺這話說的,或許我們這樣暗中往來更為妥當吧,我不願與林家人有正面的交織,想來林家這樣的大儒,也不會想要和我往來吧!”
“誰規定的呢?父皇不還是希望……”
權九傾微微皺眉,“看樣子錢公公倒是肯賣你面子,對你說上幾句有幾分分量的閑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