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揚靈看著眼前之人,隨即又道:“母妃,最近聽聞,君墨寒和權九傾走的比較近,您說,是不是已經權九傾徹底倒向了君墨寒那一邊?”
雲貴妃搖頭,“應該現在還不至於,雖然說皇後的所作所為已經有了這個傾向,但是權九傾是皇上的人,他那樣的人豈有不明白,現在誰才是他真正的主子,當然不會貿然而動,輕易的就做了選擇,但是顯然宸妃那個賤人的出現,權九傾已經在開始謀劃了。”
“母妃所言甚是,只是不知道為何,原本我們投其所好,可是他並不為所動,反而還選擇與我們為敵,做的越發的顯眼,就算父皇心中有芥蒂,也不至於讓他做到那樣明顯,擺明瞭父皇是持著觀望的態度。”君揚靈分析著說道。
“你這話說的沒錯,確實是有這樣的可能性存在。”
“既然君墨寒如此做,看樣子兒臣需要私下裡找個機會,會一會他了。”君揚靈冷沉的說道。
“會他?你要去九千歲府邸?”
“君墨寒除了那次父皇讓他去過,其他時候也並沒有正大光明的前往,兒臣自然也不能這樣做,早先就聽聞,偶有閑暇的時候,他便會在萬芳樓聽琴,著人在那裡看著,自有可能。”
“萬芳樓?”雲貴妃沉凝,“本宮還以為他不會有那方面的興趣呢。”
“母妃說笑了,只是聽琴而已,在沒有聽到別的議論聲出來,如果真的有那樣不堪的話,只怕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他這個九千歲的位置豈有坐的安穩,而且母妃可能不知,這萬芳樓和別處青樓不一樣。”
“不過都是風塵之地,能有什麼不一樣,不過是伺候男人的低賤場所,難道還能有高貴出身。”
“母妃可還記得,當初一琴一舞動京城的蝶舞?如今萬芳樓就是由她在打理。”
雲貴妃猛然想起來,“她?當初皇上以萬金之數請她入宮一舞,她竟然拒絕了。”
“所以,母妃切莫將萬芳樓類比別處。”
“好了,沒得拿著這些來和本宮說,你若想要私下會一會權九傾,本宮也沒什麼可多說的,不過這人身上陰邪之氣重的很,總有些捉摸不透,本宮不知皇上是如何前後將權焜和權九傾拿在自己手中,但是卻很清楚,你若要親自去,那就要非常小心謹慎。”
“是,母妃放心,兒臣明白!”
雲貴妃因為自己兒子在這裡和她說了這會子話,心裡面的那些不暢快也慢慢的開始疏散。
……
正陽宮。
“兒臣給母後請安!”君墨寒走到林皇後跟前,見了禮,轉而又道:“今日宮中的事情已經傳開,雲貴妃可真是沒臉的很。”
“這個權九傾就好比當初的權焜,皇上如此倚重,絕非簡單之輩,她自己要撞上去,而且身邊的婢女還這樣口無遮攔,要丟臉出醜怪得了誰呢!”林皇後冷笑一聲。
君墨寒應這一聲,“確實,這很像她該有的作風,畢竟她是高高在上的九千歲,豈容一個宮女對她指點置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