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昆說道:“這次北美洪門大會,要選出新的龍頭,自然要選出能力、德行俱備,德高望重之人擔任龍頭。司徒公子雖然能力出眾,但是他太過年輕,恐怕難以服眾。
依我看,馮副龍頭這些年來跟隨大龍頭鞍前馬後,他對洪門的瞭解更為深刻,能力有之,德行有之,我看他最為適合!”
司徒芊妤靜靜的坐在下面,這次洪門大會將要發生什麼,她心裡早有預感。
華天宇早前向她示警,說北美洪門內部出了問題,她還將信將疑,這些年來,她父親將北美洪門經營得如同鐵桶一塊,無人對她父親不信服,怎麼會出問題,司徒芊妤並不完全相信。
可是這次洪門大會一開始,她就明白了什麼。
馮震南一直擔任北美洪門的副龍頭,對她父親一直以來都是畢恭畢敬,她父親將馮震南推到這個位置,就是因為他辦事牢靠,這些年來在洪門功苦勞高,沒有想到今天的洪門大會竟會以這樣一種方式開始。
北美洪門一直以來都是以她司徒家為主導,她父親之前的龍頭是她的爺爺,再之前是她的太爺爺,不說這龍頭之位是她家世傳,也不為過。
原因無它,她司徒家公正公平,視各家兄弟如已出,當年打下這江山之時,她司徒家流血最多,大太爺爺,三太爺爺都為打下這片江山付出了生命,這些鮮血換來的榮耀不可磨滅。
現在這些人跳出來挑釁她司徒家的權威,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司徒芊妤冷眼相看,她要看這些人要跳出怎樣的花樣。
馮昆的話一說完,立刻就有人隨聲附和,內八堂有五口堂主聲援,外八堂有四口堂主聲援。
趙德顯怒道:“今天只不是是洪門碰頭大會,可不是推選大會,你們這麼急著要選出龍頭來是什麼意思,就算是要選龍頭,也要由大爺說明,然後才能選舉,你們這是要做什麼,是想造反嗎?”
馮昆指著趙德顯,與他針鋒相對道:“趙堂主,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怎麼說我們要造反。大龍頭現在身受重傷,昏迷不醒,我們這是事急從權,難道要等到大龍頭醒來才能選舉嗎?
大龍頭一日不醒,我們便要拖延一日嗎?現在黑龍會打上門來,我們選出新的龍頭,就是要統一指揮,與黑龍會決不死戰,為大龍頭報仇,怎麼就是造反,趙堂主,如果真要說造反,我看你趙堂主才是造反者!”
趙德顯憤怒的說道:“馮昆,你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馮昆冷哼一聲。“你可記得我洪門兄弟入我洪門三十六誓?我說你是造反者,那是有實有據。你與蓮花堂護印王熊之事一事以為外人不知,可我卻知道。
三十門誓第9.條規定,如有兄弟妻女姊妹者,當五雷誅滅。你與王熊之妻,視洪門兄弟為何物?我說你背叛洪門難道是冤枉你不成?”
“馮昆,你血口噴人?”趙德顯怒指馮昆。
馮昆道:“血口噴人,不見棺材不落淚,帶王熊和他的妻子趙雅!”
趙德顯聽到這句話後,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現場的內八門和外八門的幾個堂主交頭結耳,不明所以。
就見從外面走進兩個人,一個正是蓮花堂護印王熊,另一個正是他的妻子趙雅。
王熊一上來就大哭道:“大小姐,請您為我做主,趙德顯他見我妻子貌辱我妻,他卑鄙無恥,以堂主之位壓我,讓我不敢言語,我請大小姐,請執法為我做主啊......”
司徒芊妤沒有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這種地步,趙德顯是她父親親手提拔,在內八門裡是響當當的人物,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種時候,她無法庇護,她對王熊之妻道:“趙雅,你說說,可有此事?”
趙雅上前一步,哭哭泣泣的說道:“大小姐,確有其事。我與王熊感情很好,相敬如賓,趙堂主有一次見到我後,偷偷向我示好,我不理會他,要沒想到,他過了幾天,把王熊調出辦事。
他晚上來到我家中,竟對我做出那種事,我怕不敢聲張,又不敢對熊說出真像,只好瞞在心中。誰料趙堂主變本加利,竟然逼迫我和王熊離婚,讓我給他做情人......”
趙雅的話還沒說完,趙德顯氣得臉色蒼白,指著趙雅罵道:“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