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笑眯眯的說道:“我很貴呢,你確定娶得起我?”她眼波流轉,把目光投到年輕男子身上,那嫵媚的神情讓年輕男子呼吸一滯。
他眼神熱切的盯著顏如玉道:“只要你肯出招,我就敢接招。”
顏如玉咯咯嬌笑:“你想把我也娶走,那你得先問問孩子他爸爸,我可做不了主噯!是吧,孩子他爸爸。”
顏如玉向華天宇眨了眨眼晴,雖然她說話的時候略帶輕浮,可是那一舉一動,顯盡無限風流,風流之中不失高貴,嫵媚當中又不失端莊,把女人的無限風情發揮到了極致,別說是對方的年青男子,就算是見慣了顏如玉這種風情的華天宇也被她撩得心裡癢癢的。
年青男子站了起來,目光緊緊粘在顏如玉的身上:“顏小姐,正式認識一下吧,在下安文卓,香港安氏集團在大陸投資總負責人,非常榮幸認識安小姐。”
年青男子正是安依萱的四叔安文卓。
華天宇早就注意到了安文卓,雖然覃海冰代表‘鼎麟集團’來談判,坐在她身邊的安文卓氣場內斂,但是卻掩飾不住他的氣勢,華天宇早有懷疑,這人就是安文卓。
他聽安依萱說過,安家在內地的生意由她的四叔負責,她過來只是學習。他的‘生肌玉容丹’市場價值極大,安文卓如果想打‘生肌玉容丹’的主意,不可能僅派一個寬城區的負責人來談判,所以華天宇早就注意到了他。
顏如玉並沒有和安文卓握手,而是走到華天宇身邊輕輕的挽住華天宇胳膊:“安先生,你這樣可不對歐。”她在表示對安文卓的不滿。
安文卓並沒有因為顏如玉的表現而感到生氣,很自然的把手收了回去。他隱瞞身份在前,先失禮的是他,如果不是因為顏如玉,他是不會主動暴出自己的身份。
在來之前安文卓仔細研究過對方,他知道顏如玉這個人是‘生肌玉容丹’的老闆,也知道華天宇是這個藥方的提供者。
但是他沒有見過顏如玉,待到見面,他一下子就被顏如玉所散發出來的,無可抵擋的魅力所吸引,這才主動承認身份。
看到顏如玉主動挽起華天宇的胳膊,安文卓沒來由的生出一股醋意。他知道華天宇這個人,也知道華天宇救過他的父親。
但是安文卓並不會因為華天宇救過他的父親就會對他表示什麼,在他眼裡,一切都是生意,醫生救人,天經地義,安家人付錢,兩不相欠。
他記得安依萱已經給過華天宇籌勞,但他並不知道華天宇沒有收。華天宇沒收安依萱的錢是因為他與安依萱之間有種兒時的情節在裡面,他與安依萱是兒時同學,收這份錢,會把少年時的那份情份都收沒了。
錢雖然是好東西,但是錢並不是萬能的,有些東西是比金錢更重要的,這是他當初沒有接受安依萱那張支票的原因。
現在就更加不能了,他與安依萱之間已經向前邁進了一大步,更加不能收這個錢。
安文卓笑著說道:“華天宇華先生對吧,我知道你,上次你救了我父親,還沒有當面表示感謝,沒想到在這個場合相見。冒昧的問一句,你和顏小姐是什麼關系?”
安文卓這樣一問,華天宇有些楞住了,什麼關系?他和顏如玉是什麼關系?是合作關系?是朋友?是姐弟?好像都不對。
僅僅是合作,沒有那麼淺薄,是朋友,卻比朋友更加深刻,是姐弟,可是你見過這樣的姐弟嗎?是戀人,還沒達到那種程度,是情人,如果親過小嘴,摸過小手就算情人,那麼情人的定位就太簡單了。
安文卓這樣一問,反到把華天宇難為到了。
顏如玉接過安文卓的問話,她咯咯笑道:“安先生看我們像什麼關系?”
安文卓笑了:“合作關系,而且永遠不會是男女關系。”
顏如玉說:“為什麼?”
安文卓眼神灼灼的盯著顏如玉說:“因為我,我不管你們兩人是什麼關系,因為我現在知道了你,所以就算你們們倆是男女朋友,現在也不是了,因為我要做你的男友,顏小姐,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