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蔓瓊眼晴紅了起來。
“蔓瓊姐,你就不要再謝我了,現在看,田伯伯的病應該可以治癒,你就放心吧,我開一副舒筋活血的藥,叫田伯伯每日按時吃,雙管齊下,這樣可以做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田鏡雲睡了一個多小時才起來,他出來的時候,就連華天宇都看得出來,他臉上洋溢著笑容。
田蔓瓊迎上去道:“爸,你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已經不痛了。”
“爸,真的嗎?天宇,你快過來給我爸看一眼。”
華天宇走過來說道:“田伯伯,你是否感覺到整個脊柱暖洋洋的。”
“不錯,非常受用,而且,現在已經不痛了,天寧啊,你的針炙的確管用。”
“這就說明,針炙對您的這個病是有效果了。這樣,田伯伯,我再教您一套五禽戲,您每天鍛煉,一定要煉到整個脊柱暖洋洋的,不出半年,這病就應該好了。”
華天宇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把華佗的五禽戲教給了田鏡雲,至於能不能堅持每天鍛煉,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這頓飯,從開始,一直到教完田鏡雲,差不多用了三個小時。
其間田鏡雲的電話響了幾次,都是田蔓瓊幫忙接的。電話放下,又響起,接通,結束通話,再響。
田鏡雲皺起眉頭,從田蔓瓊手裡接過電話,說了幾句,然後結束通話。
“天宇啊,我這邊有事,等有時間,我再和你學這套五禽戲。蔓瓊給你劉哥打電話,叫他過來接我。”
田鏡雲一邊穿上外衣,一邊向外面走去。
衛盛進殷勤的開門,拿包,笑呵呵的圍前圍後。
田鏡雲望了他一眼道:“今天沒時間和你聊,記著,這兩天回去,不是小孩子了!”
衛盛進連連稱是,幾個人一直將田鏡雲送到樓下。
一號小車已經在下面等候。劉恆志見田鏡雲推門出來,連忙將車門拉開:“田書記,您上車!”
“田書記?”
華天宇就是一楞,等到田鏡雲的車開出小區,他還楞楞的沒回過神,總覺得哪裡不對。
衛盛進捶了他一下道:“幹嗎呢?傻了?”
華天宇回過神來道:“衛哥,司機叫田伯伯田書記,什麼意思?”
衛盛進一臉的無語:“你傻還是我傻,田書記,遼東省田鏡雲,這回明白了嗎?”
“什麼?”
華天宇當場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