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婭對身份倒是不看重,只要弘暄喜歡,甭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她都可以。
因此,她點明瞭這事兒,只要弘暄喜歡,就娶了唄,何必這樣折騰呢。
弘暄聽了自己額孃的話,沉默了片刻,搖頭。
“她身上那股堅韌的雜草氣質,對我來說很有吸引力,但這股氣質很容易消失,她一穿上錦衣華服,就不是我初遇的感覺了。”
他要的,是封一月身上那股氣質。
並不是封一月這個人。
以他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姑娘沒有,容貌和身份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他娶親的要求只有一個:
他看著順眼。
封一月就是他看著無比順眼的一個姑娘,但前提是封一月必須穿的破破爛爛,然後很努力的幹著活,若是這個前提不在,那麼封一月在他眼中和其他姑娘並無不同。
託婭“……”
初遇?
在一個寒冷的冬日,她穿的跟小乞丐似的蹲在水井旁洗衣服。
這麼一個初遇場景,竟讓他無比心動?
腦子被驢踢了吧?
為什麼會對這樣的場景心動?
他的審美和品味,為什麼這樣獨特?
他好歹也是跟著果兒弘旭胤禛這些人長大的,他的審美和品味,為什麼沒有受到這幫人的影響?
天啊。
她完全理解不了他的腦回路啊!
託婭要瘋了。
果兒對此倒是挺寬容,雖然她也理解不了弘暄為何會對那一幕心動,但反之他也沒幹傷天害理的事,心動就心動唄。
她勸託婭暫時將此事擱下,如今廣州城內一大堆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