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朕說一說，你們夫婦到底在急什麼？”
康熙是真不明白，他對此早就有疑惑了，“還有天九之前搞的那個土司改革，這個也明顯昭示了你們夫婦的心急，反正今日政務不多，天氣也不錯，你也別急著走。”
“你就留在這裡，好好的給朕解一解這個疑惑。”
“朕的這份疑惑，都持續幾年了！”
胤禛“……”
他抿了下薄唇，正要開口。
康熙立馬又道，“哎，不要拿編造的理由來糊弄朕，朕對你坦誠，你也該對朕坦誠。”
“咱們父子走到今日，再互相騙來騙去糊弄來糊弄去，沒意思。”
“而且，朕其實早就阻擋不了你們夫婦了，所以，看在父子親情的份上，你就給朕解一解惑吧。”
說道最後，康熙臉上的神色變了。
他剛才的凌厲和不耐全部崩碎，他身上只餘下了落寞。
這一身落寞，配上他那滿頭斑駁的白髮，還有臉上的皺紋，讓胤禛到嘴邊的搪塞之語嚥了回去。
胤禛輕輕一笑，笑容裡滿是惆悵和苦澀。
他也想說啊。
他想告訴康熙，若是不改，那大清就要成為整個民族的罪人了，愛新覺羅一族要被後世人戳著脊樑骨罵廢物罵賣國賊，祖宗拼了命打下來的江山，不該走到那一步啊。
但是。
果兒穿越這個事是秘密。
果兒不想告訴康熙，他自然沒資格開口。
上一次他不經過果兒同意就把異能一事告訴給康熙，果兒可是發了好大的脾氣，他費了許多功夫才把人哄回來。
絕對不可以重蹈覆轍。
於是他只能道，“皇阿瑪，您覺得目前的大清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