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
書房。
弘旭跑了來，一字不差的把果兒的話複述給胤禛聽，末了譴責了果兒兩句，安慰了胤禛一句，“阿瑪，彆氣，我明天勸額娘給你認錯。”
胤禛“……”
果兒這是在說反話吧？
怎麼都覺得有些陰陽怪氣……
“是阿瑪錯了，阿瑪對不住她。”望著弘旭清澈的大眼睛，他也認錯。
弘旭，“……是額娘耍賴。”
“是阿瑪惹怒了她，所以她才會耍賴。”
“怎麼惹怒的？”弘旭追問。
“她待阿瑪好嗎？”胤禛不答反問。
“好！”
“阿瑪待她好嗎？”
“好！”
“那我們兩人比起來，到底是她待我更好，還是我待她更好？”
弘旭“……”
他小眉毛擰了起來，長長的眼睫毛撲閃了幾下，認真思索這個問題。
就他所觀察到的，差不多啊……
這個也太難比較了吧？
“想不出來不要緊，先睡覺，明天再想。還有，今晚阿瑪和你額孃的對話，不要告訴任何人。”胤禛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命人抬熱水過來。
弘旭“……”
明天想就明天想！
想不出來他就去問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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