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看看吧，哀家讓貴妃和宜妃留意留意。”太后也不著急，見她搖頭便如蠢。
康熙依舊沒讓德妃『插』手宮務，現如今宮務由溫僖貴妃和宜妃管著，惠妃雖也在宮裡，但身子一直不太好，還經常出宮去見大阿哥，根本無心宮務。
中午，果兒在寧壽宮留飯，直到傍晚才和胤禛一道出宮。
胤禛原本去找胤祥的，結果康熙想起了他，把他叫到了乾清宮，起了上次從雍親王府搬銀子和馮氏的事。
從雍親王府搬銀子，這事兒還是要知會一下胤禛的。
至於馮氏，早被送到田莊了。
但是，這事兒到底是誰搞出來的，康熙沒查出來。
“皇阿瑪，背後的人無非是想敗壞兒子的名聲，打鬧的，隨他們去吧。”胤禛一臉的不在意。
康熙聞言略一沉『吟』，轉了話題，“孔大米還好嗎？”
“挺好，去柴房的次數在逐漸減少。”
孔大米起初愛上了那種蝕骨的感覺，每都要去柴房晃悠，做什麼都蔫蔫的，但這種手法畢竟比不上鴉片，鴉片是對饒大腦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傷，這種手法當時把人打的吐血，但只要養好的了傷，意志力再堅強些，是可以忘掉那滋味的。
孔大米身為康熙的心腹，意志力遠超常人，經過時間的緩解，現在半個月才去柴房一次。
“不錯。”康熙聞言點零頭，“朕自打知道了這法子就一直在拿人試驗，迄今為止一共有四百八十一人受過此刑，這裡面只有兩人扛住了，得用吐真『藥』。”
擱以前是必死的人才使用吐真『藥』，現在有了其他手法，不必遮掩吐真『藥』的秘密，康熙大手一揮，不管是不是死刑，通通用這種手段招呼。
於是僅僅一年半的時間裡，將近五百人體驗了這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除了個別意志力特別堅定的，其餘人都扛不住這種滋味的侵蝕，招的非常利索。
“今後吐真『藥』還得準備，勞累你福晉了。”康熙著抬手拍了拍胤禛的肩膀。
“應該的。”胤禛微微一笑。
之前果兒還擔心有了九的特殊『逼』問手法之外她的吐真『藥』就沒了價值，現在看來情況比預想中的要好。
康熙瞧著他的笑，忍不住感慨，“這種手法帶來的愉悅，只有極少數人能扛住，而吸食鴉片的愉悅遠遠大於這種手法所帶來的，世上怎會有這種東西……朕每每想起便不寒而慄。”
胤禛聞言沉默了一瞬，而後道，“所以要大力禁鴉片。”
“朕也在想這事，但如今鴉片在東南一帶傳播的挺廣，並非一朝一夕便能驅除，朕原本想著，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是……”
康熙著嘆了口氣，“你有沒有好的推薦人選？”
“沒有，兒子對朝堂上的官員不熟。”胤禛搖頭。
康熙見此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轉了話題。
算了，他自己找人吧。
讓胤禛推薦人選的確不合適。
回府的馬車上，果兒聽胤禛了經過，忍不住笑了起來，“還需要吐真『藥』就好。”
這可是她最大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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