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答不出來，胤禛也不逗她，他扯這個本就是為了堵住她的嘴巴。
他又伸出雙臂將她摟在了懷中，大手在她背上拍了拍，他閉上了眸子，“爺眯一會兒。”
果兒，“……您讓妾身換個舒適點的姿勢。”
胤禛聞言，乾脆抱著她倒在了暖榻上。
“其實，爺是覺得爺老了，沒有年輕饒銳氣和凌厲。”他又道。
年紀越大的人，看事情越平和，他這種心態……
他將果兒抱的更緊，將臉頰埋在她的脖頸裡，不行，他要多吸幾口她身上蓬勃的生命力。
他不老，一點兒都不老。
這一句對果兒來依舊奇奇怪怪，她在胤禛懷裡翻了個身，和他面對面躺著，“爺，您今到底怎麼了？”
“你招的。”胤禛抬手，在她緊皺的柳眉上輕輕捏了兩下。
“那您能具體的一下妾身是如何招您的嗎？”果兒追問。
“吃你的軟飯，當你的白臉，在你的庇護下對很多事突然釋然了。”
果兒“……”
她眨巴了下杏眸，將胤禛這幾句話聯絡在一起，片刻之後，她試探著開口，“您的意思是……現在咱們已經站在食物鏈頂端了，所以您懶得和那些失敗者計較了？”
“食物鏈？”胤禛沒有回答，反而是抓住了這三個字。
“就是大自然裡那些動物啊植物啊全部放在一起，組成一個吃與被吃的鏈條，這個鏈條就叫做食物鏈。”果兒解釋。
胤禛將這話細細咀嚼了幾遍，他望向果兒的眸『色』深了些。
突然又有一種土著饒感覺……
她無意中表『露』出來的細節真是太挫他的自信了……
“是不是嘛？妾身的話對嗎？”果兒抓住了他的大手詢問。
“對。就是這個意思。”胤禛壓下心中的異樣，順著她的話回答。
“那這不是老！這是強者對弱者的漠視，那些人不管如何蹦躂，都不足以引起您的憤怒，這不是老，這是境界高！”
人為什麼憤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