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木娜對果兒印象深刻,這是當世唯一一個能壓她一頭的姑娘。
可現在她淪為階下囚,一不注意就要被丟入豬圈,而果兒依舊是高高在上、尊貴的皇子嫡福晉。
而且胤禛為了討果兒歡心,特意讓造辦處的人精心打造了一個玫瑰馬車,只看這一個細節就知曉果兒在胤禛心裡的地位了!
她不服!
她也就比果兒差一點點兒,可為何結局差這麼多!
牙齒不由自主咬緊了嘴唇,腥甜的血腥味瀰漫,見馬車門徹底關上,她垂下了眼瞼。
片刻之後,她抬起頭看向了眼前的眾多閒散宗室,秀美的臉上『露』出一個燦笑來,“各位爺,想聽什麼樣的曲呀?”
養腿贍期間胤禛派人教了她不少曲,還有一些動作幅度不大的舞蹈。
這會兒是夏季,她又笑的燦爛,姣好的臉蛋在陽光下挺耀眼,對面的那幫人一時間看呆了。
她又笑著提醒了一聲,“各位大爺想聽什麼樣的曲兒?”
這一聲之後,總算有人回過神來了,那人立馬笑眯眯的道,“不用唱曲兒,給爺『摸』一把,一次五文錢。”
一千文錢才是一兩銀子,二十兩就是二萬個銅錢,五文錢『摸』一把,那就得『摸』她四千下。
她臉『色』僵了僵。
就在此時,又有壤,“爺不『摸』你,你給爺表演個拳法,聽你拳腳功夫不錯,讓爺滿意了,給你十文錢!”
這個更狠些,她現在連站立都需要拄著柺杖,如何打拳?
而且打一套拳法才十文錢,一怎能攢夠二十兩銀子!
抿了抿唇,她臉上的笑意更多了些,“各位爺,不如我給你們跳個舞吧,你們若是看的高興,那就打賞幾個錢。”
胤禛命人教她舞蹈,動作很簡單,比打拳省力。
她這話音落,人群中立馬響起了反對聲,“憑啥打賞啊?反正我們不出錢你也是要唱要跳的。”
“爺出十一個銅板,你來伺候伺候爺。”
這話音落,立馬有人出聲了,“剛四爺可了不許有損禮儀風化!你咋讓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