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臉『色』鐵青的盯著手上兩張信紙,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誰要看德妃的戲精表演?
那催情『藥』和肉豆蔻三樣東西他是故意讓她帶在身上的,想的就是什麼時候瞅見機會栽贓到德妃身上。
以德妃的謹慎,見識過她在植物方面的分之後肯定不會再用和植物有關的東西,永和宮也不會出現和植物有關的東西。
所以只能透過栽贓這一種方式去讓德妃百口莫辯。
反正上次的事就是德妃搞出來的,現在她只是還回去而已。
她能把催情『藥』成功的栽贓到德妃身上,可見他之前的猜測沒有錯,她的確是妖。
不過這個事三言兩語描述一下就成了,他想看的是和她有關的瑣事!
哪怕是寫一些今吃了什麼飯菜之類的廢話他也願意看。
可滿滿兩張紙,她寫的幾乎全是廢話,全是廢話!
而且瞧瞧這字跡,瞧瞧這語氣,分明就是一刻鐘就唰唰唰寫好了。
他出門在外奔波,她待在京城裡好幾日就抽出“一刻鐘”的時間給他。
好一個無心的妖精!
深呼吸一口氣,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要氣,就她那個能腦補出他對宋氏情有獨鍾的腦子,他不該對她有什麼指望的。
冷靜!
又把這兩張紙看了一遍,他提筆開始寫回信。
佛經、草『藥』、養身子這三樣沒法擴充套件,但督促後院三人學算數可以多扯幾句,好讓她吃吃醋。
而且她似乎很憂心災區百姓,既然這樣那他多寫一些災區的事,反正她銀子多,可以讓她給災區百姓捐一批『藥』物。
還有侍疾當日的詳細經過,既然她被迫讓他看完諒妃的表演,那他也要知道她那日的所有細節。
當然,他也要表達一下他的震驚和心痛。
洋洋灑灑四大張寫完,他又開始給胤祥、康熙、德妃寫信,既然知道諒妃被罰一事,那他得表示表示,寫完之後他命人立馬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