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察琿多爾濟臉上的假笑僵住了,“皇、皇上,此前豫親王不是花了六千兩黃金買了兩壇嗎?”
“此前老四福晉不知那『藥』酒的功效,所以放在『藥』鋪當中標價一千兩出售,豫親王不想佔老四的便宜,因此拿了六千兩黃金入宮。但你既然知道這個價格,那也應知道朕的大皇子出的價格,朕的大皇子向老四媳『婦』訂購了兩壇,價格是三十萬兩。”
“察琿多爾濟,剛才你手下人使用卑鄙手段欲傷害我大清勇士,這讓老四媳『婦』不太高興,你如今向她購買『藥』酒,你不賠罪賠罪?”
“況且這『藥』酒釀製不易,要花費許多時間和精力,而且她是朕的兒媳,她出手的東西,價格定的太低豈不是辱沒朕的身份?”
察琿多爾濟“……”
他乾笑著,不話。
福全買『藥』酒時只花費了六千兩金子,也就是六萬兩銀子,現在輪到他買,價格竟漲到了一百萬,康熙這莫不是把他當肥羊宰?
康熙將察琿多爾濟的神『色』看在眼中,他笑了笑,然後環視在場的眾人。
他坐在上首,下面的眾人又都看著他,他能清楚的看到這些饒神『色』。
在座的缺中,除了他帶的少數大臣之外,剩下的全是蒙古王公,他雖不知道這幫蒙古王公心裡具體在想什麼,但他能猜到他們的大概想法。
他又笑了笑,朗聲道,“金子總是能發光的,老四福晉的名聲既然已經傳了出去,那朕若掖著藏著只會讓你們更好奇。沒什麼好奇的,老四福晉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因為在種植莊稼這方面有些分,所以種出來的草『藥』比普通的草『藥』效果要好。”
“這些草『藥』釀出來的『藥』酒也比一般的『藥』酒要好,但這是『藥』酒,不是仙丹,並不能治療所有的病症,一些病症是要禁酒的,得了禁酒的病喝『藥』酒,那隻會讓身子更差。”
“老四福晉只是一個在種植方面有些分的孩子,她不是萬能的,你們當中若真的有讓了急症,那你們找她可就是錯了,她不是大夫,治不了你們的病。”
“不過,朕知道一定有很多人和你們一樣對她釀製的『藥』酒感興趣並想出錢購買。這一點兒朕理解,非常理解。”
“但有一點在座的諸位要搞清楚了,她是朕的兒媳,是皇子嫡福晉,她不是酒坊打雜的丫鬟,想從她手中購買『藥』酒,一是得讓她高興,二是價格不能低。”
“今日在座的諸位就做個見證吧,以後她出售『藥』酒的價格每壇是五十萬兩白銀,而且要看她有沒有種植釀酒所需要的『藥』材,別人種的『藥』材太普通,釀不出神酒。”
“還有,她出售的『藥』酒一旦售出概不負責,這『藥』酒當中不管是多了東西還是少了東西都和她無關。”
“最後,朕鄭重的宣告一點,她就是個有一些分的孩子,她的『藥』酒並不是萬能的,若喝了她『藥』酒但身子沒好轉,那也別埋怨她,饒身子複雜到連太醫都搞不清楚,更何況她一個丫頭。”
道此處康熙停頓了下來,他又環視四周將眾人各異的神『色』看在眼中,然後他勾了勾嘴角,總結道,“她的『藥』酒每壇五十萬兩白銀,而且不保證治療效果,一旦售出概不負責。”
“朕把醜話和實話給各位聽了,以後想找她,先來找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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