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阿米婭小姐。”奧托微笑著,“我這就和雁鴻通一下訊息。”
“阿米婭還不出來嗎?”阿嵐等待著有些百無聊賴。
“不知道了……”皮埃爾看著眼前的高大酒樓,眼中閃爍出睏倦表明著他也一樣。
“說起來,皮埃爾,你的奧術是什麼呀?”阿嵐等待著也沒事做,便詢問了起來關於皮埃爾奧術的事,“當然,要是不想說就算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朋友之間就是要開誠佈公的吧。”皮埃爾直爽地說道。
“倒也不是全都要開誠佈公。”阿嵐擺擺手,笑著舉起了左右手倆隻手指道,“我們畢竟是倆個人,它們倆個天天在一起,也不是都能知曉對方的全部紋路的不是?”
“哈哈,有趣的比喻。”皮埃爾笑著也舉起了倆個手指,“不過我的奧術也算不上什麼秘密……【真理之書】是一本法典,人類的真理就是法律……只不過現在人類還沒有將法律的盡頭探索完畢,因此它還是不完善的,但依舊是通往真理的唯一道路。”
“而我的能力,是由文字搭建的‘完美法庭’,完美的執法力以及完美的律法將以我為原點搭建起法庭來。”
“那個意思是,能擁有一片完全由自己掌握的領域嗎?我似乎沒有見過你使用全力……”
“所差不多。是這個意思。”皮埃爾看向了阿嵐,“那你呢?”
“我?顯而易見的,就只是操縱火焰罷了……”阿嵐笑著看向了街道,“街道上的人,是不是有些過於多了,對於清晨來說……那個方向,是雁鴻的方向吧?高盧人的反射弧這樣看來是不是有點太長了啊?”
“倆位……”
正說著,酒樓門口,道爾走了出來。在這場“劇目”裡,他扮演了一把阿米婭小姐的貼身管家,雖然阿米婭身邊就從來沒有過那種人。
“奧托給雁鴻小哥打電話了……酒樓裡沒有發現暗哨,阿米婭小姐的安全也就沒什麼大問題……宴會結束還需要一些時間,按阿米婭小姐的話來說,危機解除了,倆位可以乘機休息一小會了。”
“雁鴻……”
一位衛兵的鍬頭剛插入土裡的時候,忽然,雁鴻手上的通訊器震盪了起來,接通一聽,奧托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衛兵這時也才鬆了一口氣看了下四周,已然聚集起了不少人的人群,慧駰和杜林都有,嘀嘀咕咕著眼前他們所見到的景象。
“抱歉,在這宴會中,我沒來及接通你的通訊器。”奧托先道歉一聲道。
“沒事沒事。”雁鴻扔下了衛兵遞給自己的鐵鍬,拍了拍手說道,“那各位,我們就走了啊。”
“不對!”
衛兵們這時才反應過來他們是幹啥來的,眾衛兵大喊一聲,順勢舉起了手中的鐵鍬,“你們不能走,你們是嫌疑人!”
“他和你們說。”雁鴻則不緊不慢地對眾人使著相,夕月在一旁看著,撲哧地笑出了聲來,“奧托團長?”
“我是第七騎士團團長奧托·飛利浦·維克多,你們將這倆位帶到我現在所在的酒店來,我能為這倆位做擔保。”
這樣的情況問題自然便無從說起了,幾位衛兵面面相覷,最終放下了直指著夕月雁鴻倆人的武器。
“夕月,話說,這裡的人是不是越聚越多了啊……高盧人可真散漫啊,看熱鬧的居然這麼多。”
“是啊。”夕月應和著,但同時,她隱隱地有了些不好的預感,她覺得似乎有著什麼危險在悄悄的靠近。
“是啊……”夕月看著四周的人群,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這份危險預警到底從何而來。忽然,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這讓她不由得轉過頭去看了一眼。
月亮法則的感覺,最直接的,便是寒涼。
“雁鴻,小心!”
“哈哈哈哈……”和小弟們回合,一起行動的【死刃】忽然停住了腳步大笑了起來,這自然是不正常的,於是,維特小心翼翼地問道:“哥,又怎麼了?”
“死亡是生命的逝去,而我的小禮物現在以及感受到不錯的旺盛的磅礴的生命力了……現在,只差讓他們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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