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涼冰的失望的是凱莎的臉色很平靜。
“原來你早就接觸到那位未知宇宙的文明，這就是所為的虛空文明？”
“說實話，確實讓我吃驚。”凱莎臉色平靜，絲毫沒有波瀾。
“不過根據我的瞭解，你應該是近期遇到的。不然以你的性格早就拿著這些證據摔到我臉上了。”
“看來這些其他世界的文明有令你十分棘手的存在啊。”凱莎感嘆的說道。
“沒錯。”涼冰痛快的承認了。
“新發現的一個世界，他世界已知文明竟然比我們還要高！”涼冰說道。
“你說那歸零者？”凱莎臉色浮現一抹凝重。
“這種對維度的掌控的技術，早就超出了我們的理解認知。就算是天使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過我特別好奇，你接觸了這些文明，你竟然還活著。”
“你這什麼意思？！”涼冰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有感覺凱莎從嘴裡的話，一定不是什麼好話。
果不其然，凱莎的話立刻讓涼冰炸毛。
“按照你的惡魔文明連觀測的價值都沒有，不應該扔到焚化爐中麼？”凱莎微笑道。
涼冰雙手緊握，破口大罵。
“我當時就應該撕爛你這碧石的嘴！”
“都是王了，脾氣還是這麼暴躁。”凱莎似乎沒有放在心上，隨口說道。
看著凱莎一副看自己好戲的樣子，涼冰開始冷靜下來。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比如我怎麼發現這些文明的，我在那些文明中獲得什麼。”涼冰開始主動找回主動權。
“這些關我什麼事？”凱莎微微一笑，“外界都以為我死了，我正好可以閒下心來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好，我就將整個天使屠殺乾淨！”涼冰放出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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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年紀了，為什麼還說這麼幼稚的話？”凱莎撫著額頭有些無奈。
“我知道，你早就選好了繼承人，不過你這繼承人恐怕要將你嘔心瀝血打造的家業敗光。”涼冰話語中帶著得意。
“我死後的訊息傳遍宇宙，那些畏懼我的宵小之徒按捺不住了。”凱莎若有所思的說道。
“比如那些男天使，華燁蟄伏這麼久，肚子裡早就癟了一股火，他會率先跳出來。”
“你就不擔心那你繼承人能不能抗的住？”涼冰沒好氣的說。
“如果連這點考驗都禁不住的話，那麼說明是我看走了眼。”凱莎點點說道。
“不過如果你加入的話，那麼她確實扛不住。”凱莎似笑非笑的看著涼冰。“不過你好歹也是前輩，不會拉下臉親自去對付一個小女孩吧。”
“論心計，我果然比不上老奸巨猾的你。”涼冰反而沒有生氣，感慨的說道。
“多謝誇獎。”凱莎笑著接受了涼冰的誇獎。
“我他媽不是在誇你！”
“我知道。”凱莎話鋒一轉，“當出我們好像因為虛空文明的存在而鬧翻的吧。”
“當時文明發展到瓶頸，每個文明都在尋找出路。”
“以我為首的正義秩序，還有你和卡爾研究的虛空文明。”
“沒錯，最後看來我是正確的，天使那狗屁正義秩序終將滅亡！”涼冰此刻暢快淋漓。
“不見得吧，你推崇的自由墮落也不見得能走多遠。”凱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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