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錘便一把揪住胡月喜的胳膊,將她往關押混混的廂房拖去。
胡月喜嚇得拼命掙扎,尖叫聲劃破長空:“賤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爹是錦衣衛,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事到如今,這胡姑娘還敢辱罵自家姑娘,鐵錘越發惱怒,一腳踹開房門,毫不留情把她甩了進去。
屋內的幾個混混們,因藥力發作,眼神中透著瘋狂與貪婪。見到胡月喜,如同餓狼見到羔羊,立刻撲過來,伸手就開始撕扯她的衣裳。
“不,不要!”胡月喜絕望地哭喊著,可卻徒勞無功。
起初,胡月喜還拼盡全力反抗,可她為了讓蕭靳親眼看到謝瀾主動糾纏那些混混的場景,特意吩咐人在這廂房裡點燃了催情的香。
此刻,那繚繞的香霧被她盡數吸入體內,胡月喜非但不再反抗,反倒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眼神迷離,面色酡紅,主動寬衣解帶,動作大膽而奔放。
她似乎對身上那個混混的動作極為不滿,嫌其太過笨拙,猛然間雙手發力,一把將其推開,而後如靈動的蛇般,主動纏上了一旁身材更為健碩的混子。
這還遠遠不夠,胡月喜的雙手也沒停歇,像飢餓之人撲向食物一般,一把拽過另一個混混。
在嬌豔紅唇印上對方嘴巴的同時,雙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朝著人家的褲頭撕扯而去,動作一氣呵成,流暢至極。
她這般嫻熟的舉止,一看便是經驗老到。
鐵錘看得直挑眉,“姑娘,奴婢原以為這胡姑娘是個黃花大閨女,沒想到竟如此放浪形骸,早就沒了清白。瞧她對這些事這般輕車熟路,平日裡怕是沒少與男人廝混。”
“何止早就沒了清白,這胡月喜還打過兩次胎。”謝瀾瞥了一眼縮在角落裡的灰糰子,她一眼便認出那是尚未成型的鬼嬰,想來不過是幾個月大時就被胡月喜殘忍地打掉了。
許是醉仙樓人來人往,陽氣旺盛,這兩個鬼嬰沒敢跟著胡月喜,所以當時她並未發現。倒是這院子荒廢多年,處處透著陰氣森森,那些不潔之物自然最喜歡這種陰森之地。
鐵錘順著謝瀾的目光看向角落,雖然她什麼都沒有看到,可姑娘既然說胡月喜打了兩次胎,那角落裡的東西肯定就是胡月喜狠心打掉的兩個孩子。
見就這麼一會功夫,胡月喜又換了兩個混混,鐵錘越發鄙夷。
“姑娘,別看了,仔細汙了眼,我們還是走吧。”
謝瀾也不想再留下,帶著鐵錘離開。她還惦記著要買玉石,只是一連看了三家玉石店,都沒遇到含有靈氣的玉石,只能挑了幾塊適合做法器的料子。
不過回了謝府,謝瀾倒是聽說老夫人從大悲寺回來了。
原本她並不想理會,但是聽說彭氏正纏著老夫人,要她拿銀子給她治腿,謝瀾腳步一轉,去了明松堂。
謝瀾原本還擔心回來晚了,錯過了看熱鬧的機會,沒想到她回來的正是時候。
明松堂裡,彭氏苦苦哀求老夫人,“娘,我這雙腿被謝瀾那個死災星打斷了,我不過是讓你拿幾百兩給我治腿,你這都不願意嗎?我好歹還是你的兒媳婦,你怎麼能如此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