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我們,對權貴倒是慣會阿諛奉承。我呸,你不過是皇上養的狗,逞什麼威風!”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謝大河,心中皆暗道這是得了失心瘋了吧?得罪忠勤伯不算,竟然還敢辱罵龔院正。
“謝大河,你身為太醫院吏目,平日裡當差之時,不僅三天兩頭無故缺值,今日更是膽大妄為,胡亂汙衊忠勤伯。
既然你屢教不改,對太醫院諸多不滿,那便請你立刻、馬上從這裡滾出去。我太醫院斷容不下你這等狂悖之徒。
來人,將謝大河即刻趕出太醫院!”
沒有人看到,就在龔院正說完這話的時候,謝大河後背有一張隱形真言符無火自燃。
不過眨眼間就燃燒殆盡了。
就謝大河都沒有察覺半點異常,聽說龔院正要將他趕出太醫院,一臉死灰癱在地上:“院正大人,下官知錯了,下官一時糊塗,不該汙衊忠勤伯,更不該辱罵您。求大人饒了我這一次!”
龔院正根本不為所動。
雖說忠勤伯在朝中沒有什麼實權,不過一個閒散伯爺。
可再怎麼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忠勤伯再怎麼不得聖心,身份也比謝大河一個不入流的吏目高。
龔院正完全不用衡量,都知道應該自己該捨棄哪個維護哪個。
更何況謝大河身為太醫院的吏目,本就不可以隨意洩露病人的**。
更何況他還當眾辱罵了自己,他豈會再容忍他留在太醫院當差。
就在謝大河被人從太醫院趕走的時候,太僕寺那邊,謝東海正與幾個監正、監副和錄事忙完太僕寺卿吩咐的差事。
王監副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道,“一會散值,我就不與你們去吃酒了。
我夫人前兩天聽說我們太僕寺卿又送了一套頭面給他夫人,正跟我鬧騰,嫌棄我是榆木疙瘩對她不上心。
我得珍寶閣給她挑一支髮簪,免得天天跟我鬧騰。”
李監正笑著打趣,“我們太僕寺卿跟夫人成親多年,感情好的蜜裡調油。
你是該好好學著點,免得嫂夫人嫌你不解風情,連房門都不給你進。”
王監副本才要開口,不料謝東海突然揚聲道,“什麼感情好,太僕寺卿的夫人是個母老虎,在府上,他可是三天兩頭被罰跪搓衣板。
外人都傳寺卿大人對他夫人感情專一,沒有納妾,也沒有通房丫鬟。
實際上你們都被他騙了。
他不過是因夫人善妒又強勢,才不敢納妾。
可私底下,卻是養了兩個外室,庶子庶女都生了五個了。”
王監副幾個都沒想到謝大河竟然會將寺卿大人的秘密曝出來,還被他聽了一個正著。
拼命對他打眼色,可謝東海非但不理會,還越說越起勁。
秦寺卿陰著臉,將手裡拿著的賬冊劈頭蓋臉砸過去,“謝東海,你翫忽職守,導致培育的戰馬損毀十五匹,另有八匹餵養不當病倒。
從今日起,你的差事被革職了,請你立刻離開太僕寺。”
謝府。
老夫人聽到小廝稟報,謝東海和謝大河雙雙丟了差事,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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