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瀾匆匆趕回府,發現三房夫妻也剛回來沒多久。
到了三房,恰好看到謝大河陰沉著臉,一耳光扇向朱氏,“賤人,你到底有多飢渴,一把年紀了,連那種地痞無賴也下得去手勾引。你還真是賤。”
謝大河想起在那地痞的屋子看到的那一幕,氣得反手又甩了一耳光,“賤人,平時在老子的床上,跟一塊木頭一樣,沒點反應。
沒想到在那地痞的身下卻叫得那麼歡,原來你平時都是裝的。怎麼,他做得很爽是不是?讓你賤得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也就他那種無賴看得上你種年老色衰的賤人,你們倆還真是天生一對的狗男女。”
朱氏原本見謝大河發現了她和地痞的事,正驚恐不安。
可謝大河的辱罵和毆打,還有那鄙夷的眼神,讓她想起了逍遙王對她的嫌棄。
一瞬間,怒火直竄天靈蓋。
氣得也失了理智,破口大罵,“那地痞但比你好千百倍。他比你壯,比你強,老孃確實爽得很。
不像你那玩意又短又小,不吃藥根本就用不了。就算吃了藥也就能維持一刻鐘,你這麼沒用,老孃要是能喜歡才有鬼。”
朱氏雖然說的是氣話,但也是事實。
謝大河那方面確實不怎麼行,只是朱氏以前就只有這麼一個男人,沒有比較,她也沒多大感受。
以為天下男子都差不多是這樣的。
可經過今天的事,她才知道原來不是。
逍遙王雖然身份尊貴,但其實那方面也算不上多好。因為他身邊的女人太多了,平時沒有節制,難免會被掏空了身子。
而朱氏今日被餵了媚藥,逍遙王根本沒法滿足她。
倒是那地痞,雖然身份低賤,可他正是體力最好的時候,又生得強壯魁梧。再加上平時做慣了粗活,那力氣比逍遙王和謝大河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一開始朱氏是不願意被他碰的,可沒想到被那地痞上了之後,竟發現讓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味。
見反抗不了,朱氏乾脆破罐子破摔,反而主動纏著那地痞,兩人一直做到脫力才停下來。
謝大河被鐵錘打暈之後,送到那地痞的屋子後窗處,才把他弄醒。為了讓他能欣賞到朱氏和地痞的春宮戲,鐵錘點了他的穴位,讓他不能動也不能言。
也是朱氏和地痞做得太忘我,竟沒發現謝大河就在窗外,將他們做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被人嘲笑不行,更何況是被戴了綠帽子的妻子嘲笑嫌棄。
謝大河氣得雙目猩紅,一把拽過朱氏的頭髮,一連扇了十幾個耳光也沒消掉怒火。
氣得反手一把將朱氏推到地上,開始拳打腳踢起來。
謝大河回府之後,就將院子裡的下人都遣散了,又是氣頭上,下手也沒留情。朱氏被打得慘叫連連。
二人都沒發現謝瀾主僕正在窗外,看得津津有味。
打了將近一刻鐘,朱氏痛得實在受不了,不得不低頭認錯。
“別打了,別打了,是我錯了。”
“大河,你能不能別打了?你聽我解釋,不是我勾引那地痞,是謝瀾,是謝瀾那個賤人害我。
是她給我下了藥,把我送到了那地痞的床上。”
謝大河還沒消氣,但打了這麼久,他已經沒力氣了,不得不停下來。
狐疑看著朱氏,“瀾丫頭好端端的,為何要給你下藥?”
朱氏滿心怨恨,卻怕謝大河會將她打死,只能把怒火往肚子裡咽,抬手擦了一把嘴邊的血跡,惡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