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哥,讓你吃點感冒『藥』你不吃,現在好了,感冒啦?”等我換好睡衣以後,趙『露』『露』鑽進帳篷裡給我臉『色』看了。 .
我也有些犯倔:“哪兒到哪兒啊,不打了個噴嚏嗎,這叫哪門子感冒?”
趙『露』『露』卻不樂意了:“你還逞能呢!現在氣溫不以前了,晚又這麼冷,再加你這體質,真鬧起感冒來是急茬的了!”
說著說著,這姑娘也不顧我的反對,強行給我塞了一些感冒『藥』。我的待遇可房愉斌好得多,那傢伙喝的是礦泉水,但趙『露』『露』卻單獨從保溫杯裡給我倒了一杯熱水,強迫著我吃了『藥』,這才罷休。
因為跟房愉斌一起在潭水裡泡了這麼久,陳瑞在安排守夜的時候,除了那些女生以外,還單獨把我跟房愉斌排除在外了。剩下的時間,我倒是安穩了,而新娘潭也沒有鬧得太過分,整過一遍房愉斌以後安靜了下來,這一覺,我沒再被什麼事物打擾,安安穩穩直接睡到了天亮。
新娘潭這裡畢竟是個有名的景點了,我們斗膽在這裡睡了一晚,第二天可沒敢懶床,萬一被哪個遊客給拍了照,或許都有新聞的可能『性』了。
起了個大早,我們趕緊收拾完了帳篷,天『色』稍亮我們急忙動身,離開了新娘潭這塊景區。而在我們離開的時候,已經有一些辛勤的遊客前來,等我們離開後,遊客數量更是激增了幾分。
現在,自新娘潭睡了一整晚,我們也沒必要大白天裡全都在這附近待著了,簡單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吃頓早餐。
偌大一座公園,裡面當然能找得到早餐店,我們進去以後三下五除二解決了早餐。早餐過後,我們溜達著去往了附近的涼亭坐了下來。
一邊坐著,房愉斌還在一邊拍著鼓鼓的肚子說:“我得有好久沒吃過早餐了,乍一吃,真美!”
“能有多久?”我隨口問了句。
而房愉斌卻一本正經的思考了一下,然後說:“半年了!”
“......”
我還以為他說的好久,也幾天或者幾周呢,這半年時間一出,我當場被噎的有些說不話了。
不過,想想也是,我們昨天到香港的時候大概是十點,那時候給陳瑞打電話,他們都還在睡著覺,也沒時間吃早餐......
可是李麗卻回懟了起來:“也你老逃課,早不去課在宿舍睡懶覺,導員那裡都知道你的情況了,今年的考試你是別想及格了!”
“哎嘿,麗兒,你別說的這麼狠,咱跟導員的關係,不及格行嗎?”房愉斌卻打起了哈哈。
他們學校的情況,說實話,我懶得多問,房愉斌說完以後我問了一句:“你現在身體情況怎麼樣了?”
房愉斌一聽,立馬拍了拍胸膛,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槓槓的,一點事兒也沒有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這傢伙,也是及時吃了趙『露』『露』的感冒『藥』,不然今天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呢,大晚在新娘潭裡泡那麼久,還疑似邪,這是鬧著玩的嗎?
而提到房愉斌的身體狀況,人們也自然而然的想起了他跳水的遭遇,趙旭隨後問了:“大b哥,我晚的時候沒敢說,你是不是惹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你說你沒夢遊的習慣,可到頭來你還是掉進了潭水裡面,這事是不是太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