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疼痛期間,我的心臟跳動速度也持續加快著,每跳動一下,我就會疼痛一陣,到頭來疼得我真想親手握住這心臟,讓它別再跳下去了!
說實話,這種感覺,很煎熬,很煎熬!
不過,好在我從小到大,逐漸也已經習慣了這種痛苦,雖然難受,但也始終都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喉嚨間傳出了些許的呻『吟』,但卻一直咬著牙,沒有嘶喊出來。
這種痛苦,來的快,去的也快,我忍受了大約三十多秒,心臟就逐漸恢復了正常。而擺脫了這種痛苦,我也有些虛脫似的,直接躺在了地板上,呼呼喘著大氣。
命運對我來說是公平的,我找到了自己喜歡和適應的職業,依靠自己的特有體質,在整個探險圈裡可以說是混得風生水起、名聲在外,但也正因為這該死的體質,讓我從小到大都在承受著各種它的各種負面作用!
多少探險圈的人羨慕過我這體質?可是他們,又有多少人瞭解過這體質的代價?
想到這裡,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躺在地上,休息了這麼一陣,我基本已經恢復了正常,也調整好了心態,剛想站起來的時候,房門處卻傳來了敲門聲。
都沒等我回應什麼,趙『露』『露』這妮子就已經推開了房門,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我,當場就不滿意了:“火哥,你這幹嘛呢?快起來,你這體質在地上躺的時間長了不好!”
說著說著,這妮子就已經上前,強行給我攙扶了起來。
我站穩以後打趣說:“我都還沒回答呢你怎麼就進來了?萬一我沒穿衣服呢?”
趙『露』『露』一聽,擺了擺手,有些不以為意的說:“怕啥,你穿的再少,還能連內褲都不穿嗎?其他地方,給你搓酒的時候我都看了個遍了,有啥稀奇的?”
“嘿......”
我聽得有些哭笑不得,這姑娘,實在太開放了!
不等我繼續說些什麼,她就趕緊催促了:“火哥,別玩了,你今晚不是請了老邢頭嗎,這都快到飯點了,你也趕緊出來收拾下東西吧!”
說完,她就直接離開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臨近了晚上六點,太陽都快下山了,這才趕緊應了一聲,走出了房間。
在揚州的時候,聽孫陸說起那些事我才知道,老邢頭這些日子可幫我們擋住了不少麻煩。不知道的時候也就算了,但既然已經聽到了這事,於情於理,也得請人家吃個飯吧。
現在,鐵蛋已經外出買熟食了,趙『露』『露』和段小雅還在廚房炒菜,就連段三狼都被拉來打了下手。我看他們這麼忙,自己也沒好意思閒著,趕緊就幫忙收拾起了東西,擺置了一下碗筷,端端放放。
忙碌了一陣以後,鐵蛋和老邢頭兩人終於先後來到,一個手拎幾袋熟食,另一個則拎著兩瓶紅酒。
跟老邢頭,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也就沒怎麼太客氣,人員到齊,忙碌完以後我們就直接開動了。
這老邢頭,依舊矍鑠,好像比我們還有精神似的,來過我們家幾趟,除了段小雅,他誰都見過幾面了,也就沒怎麼侷限,滿上一杯紅酒,喝得那叫一個逍遙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