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大院沒多久,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一群人就咋咋哄哄的了起來,仔細一看,原來是新郎的那些同學鬧了起來,把新郎整個抬了出來,在院子裡找了一棵樹,用寬膠帶給綁了起來,還有幾個人拿著一筐雞蛋扔他,另外也有人嘻嘻哈哈的錄影。
說真的,這一幕,我看的真是啼笑皆非。
我們這邊沒有聽到過什麼,但是在網上卻有訊息,有些地方結婚,鬧新郎或者鬧新娘,尺度太大鬧出了人命。
每次一看到這種新聞,我對結婚就多了幾分牴觸。鬧著玩,這無可厚非,但怎麼也得有個限度吧,把紅事鬧成了白事,這是不是也太諷刺了些?
“就這樣被你征服......”就在我無奈的時候,新郎那裡卻已經被逼著唱起了征服......
好在這群人也沒鬧太過,很快就有負責人著急了,上來轟散了他們,這才把新郎救下來。
看過了一陣子,我們隨便轉了轉,然後就提前去了飯店準備。
老家的婚禮,十分講究熱鬧,就算什麼都不幹,去了乾熬著,也是添人氣。我們到了飯店,上人以後就添花生瓜子糖,另加一壺茶水,然後就繼續待著。
等到了中午,宴會大廳幾乎坐滿了人,婚禮即將開始的時候,我們卻出去點了炮仗,然後才回去,迷茫的找著座位。
我坐的這桌,說起來也是有意思,左邊一人很熟,是我堂叔,大我五六歲左右,右邊也是一個大院的人,跟我堂叔同歲,但卻是我爺爺輩的人。
對面,輩分更亂了,有年輕的老爺爺輩,還有個八十多歲足足比我大了五六輩的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雖說是一個大院的人,但我也只對一些常見面的親人親近些,像那些年齡差異較大,輩分更是高出太多的,卻是打從心底裡的牴觸。
勉強看過一眼,婚禮總算開始了。
雖然說結婚,乃是新人的主場,但這些年來參加的婚禮,我卻總感覺婚禮上的主場是主持人的,權利最大的也是主持人。但凡上臺的人,都在主持人的掌控之下,讓他幹啥就得幹啥,一場婚禮是否精彩,跟主持人簡直有著直接的關係。
跟西式婚禮有些類似,婚禮中各種“我願意”,然後叫“爸媽”,奉茶等等各種習俗,折騰了十多分鐘才結束。
最後還有個環節,新娘拋花束送祝福,臺下單身的人都可以去搶,我堂叔就開始慫恿我了。但餐桌上已經陸續擺上了各種菜餚,我忙著吃呢,哪有空上去......
婚禮結束,臺上放著各種輕音樂,下面卻是喝酒的喝酒,吃飯的吃飯。
自然,用餐期間,聊天可是少不了的,整個餐廳都亂亂哄哄的。
我也不知道從哪個話題引起的,對面一個不知道是什麼輩分的中年人,突然說起了醫院的事。
“市裡那家醫院,是真信不了,前些年,大潑家的兒媳婦生孩子去檢查,檢查完結果說人家孩子腦癱!這可把人一家子嚇壞了,著急去省裡看了看,結果,哼,人家醫生說嘛事也沒有!現在人家孩子都好幾歲了,可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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