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起手,看了看這串手鍊,心裡不免有些奇怪。
不過,總站在門口,始終不大安全,我趕緊鎖上房門,然後鑽進了被窩,揉搓著手鍊。
在這個過程裡,手鍊已經恢復了正常溫度,可我還是有些不大明白,它剛剛為什麼突然發熱?難道真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這個想法,讓我心裡警惕不已,即便躺在床上,也是有意無意地總往房門方向瞅瞅。
不過,到頭來我還是太困了些,挺了一陣子,實在挺不住了,就閉上眼睛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睡,總算安穩了下來,沒有再聽到什麼敲門聲,安安穩穩直到天亮。
起床後,我洗漱完,把鐵蛋他們幾個叫了過來,問了句:“你們昨晚聽到敲門聲了嗎?”
段三狼直接搖頭,而鐵蛋和趙露露面面相窺了一眼,然後問:“沒聽到啊,什麼敲門聲?”
我深吸了一口氣,就把凌晨我的遭遇跟他們說過了一遍。
期間,鐵蛋好幾次都打起了哆嗦,等說完以後,趙露露狐疑地看著我問:“火哥,你該不會是做了個噩夢吧?”
我黑著臉,反問:“我這麼大個人了,連夢和現實都分不清?”
“不排除這個可能。”趙露露一點都不給我面子。
我揉了揉太陽穴,唐教授明天才會進自殺森林,我們今晚很有可能還會住在這裡,這件事可不能隨便揭過。
想了想,我還是帶著他們三個走下了樓,找到了前臺的小姑娘,開門見山的就問:“你這裡是不是鬧鬼?”
前臺小姑娘一愣,疑惑的看著我,嘟囔了一句日語。我這才想起來,這裡是日本,沒有王寧翻譯,語言不通啊!
可是現在唐教授他們四個還沒有下來,我總不能專門去敲人家大姑娘的房門吧?
正糾結的時候,沒想到趙露露卻用日語跟前臺說了句話。
我聽得有些驚奇:“你還會日語呢?”
趙露露瞅了我一眼:“很奇怪嗎?”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說:“很奇怪!”
能不奇怪嗎,這姑娘會的也太多了些,又是游泳又是日語的,在火狼探險隊裡還是個隊醫,在家又做得一手好菜。跟她一比,我好像啥都不會一樣,挺慚愧的。
趙露露好像是想解釋什麼的,但是那前臺小姑娘卻突然用漢語說了句話:“鬧鬼?先生,您為什麼這麼說?”
“你會說漢語?”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前臺。
而這小姑娘看上去有些拘謹的點頭說:“會一點。”
好嘛,這就方便了,我趕緊就用漢語跟她把凌晨的那些經歷又複述了一遍。可是,這小姑娘好像聽懵了,求助似的看著趙露露:“您能用日語重複一遍嗎,我有些聽不明白......”
我拿她有些沒話說了,趙露露也嘆了口氣,沒辦法,她只能又用日語把那些經歷說了一遍。
聽完以後,這前臺小姑娘看上去好像有些緊張似的:“先生,您不會聽錯了吧?”
看她這模樣,我總覺得有些奇怪。我也不想難為她,可是這事真不能就這麼算了:“你當我傻還是怎麼回事,一次聽錯,難道次次都能聽錯?你這旅館還讓不讓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