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抱著那一箱酒,而我則拎著那些小菜,一起進了別墅。
鐵蛋他們三個也並不排斥老邢頭,招待他入座以後,趙露露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老邢頭,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這次來不會是這麼快又給我們接了任務吧?”
老邢頭擺擺手說:“沒有的事,這次來,主要是您幾個幫了我侄子大忙,我過來找您幾個喝頓酒而已,什麼探險任務的,讓它閃一邊去吧。”
既然無關工作上的事,我們自然也就放開了些。
雖然老邢頭帶著小菜和肉食,但這畢竟是在我家,也沒寒磣了他。趙露露和鐵蛋兩人又出去買了一些菜餚,回家以後趙露露還下廚炒了四道家常菜,把整個茶几上擺滿以後,我才罷休。
斟酒這個活兒,老邢頭可以說是爛熟於心了,他拆開一瓶白酒,除了趙露露不喝酒以外,我們所有人的酒杯裡都被他倒滿了酒。
一起喝過一口以後,老邢頭才說:“林隊長,博物館裡的事兒啊,我都聽邢浩說過了。一開始聽說酬金有可能漲到五萬的時候,說實話,我也有過不滿,覺得您太不地道了。可是後來您讓他舍友跟他均攤,到他這裡反倒比之前還要便宜了,我當場就覺得很欣慰!這事兒啊,有勞您費心了,這一杯我單獨敬您!”
跟他碰杯,喝過以後,我才問他:“老邢頭,你在探險圈也是個有名的中介了,你大侄子工作上可不怎麼順心,你就沒想過把他接引到探險圈嗎?”
說到這個話題,老邢頭愣了一下,沒有立刻回答我,反而問我:“林隊長,您覺得我大侄兒邢浩,這人怎麼樣?”
我看著他,眨了眨眼,回答說:“邢浩......挺實在的,就是膽子太小。”
剛說完,我就琢磨到了他話裡的意思,直接給他點破說:“你不會是想把他引到火狼探險隊吧?”
老邢頭倒也光棍,直接承認了:“實不相瞞,有這個想法。不過,僅僅只是有想法而已,我也知道不現實。這都多少年了,火狼探險隊裡也就新進了鐵蛋這麼個愣頭青,其他人全都被拒之門外了。我也有自知之明,邢浩啊,多半是入不了您的法眼,所以我乾脆也就沒提。”
他說得倒是實話,不過鐵蛋不愛聽了:“喂喂喂,咋說話呢你,我怎麼了愣頭青?信不信我詛咒你尿尿吡一鞋!”
我們三個哈哈一笑,老邢頭卻拍了拍自己的嘴:“您瞧我,亂說話,這杯酒,我自罰!”
我們家喝酒是用的小茶碗,量可足有二兩,老邢頭之前喝了兩口乾掉一半,這一自罰,另一半也全部喝乾了。
“你至於嗎,喝這麼猛?”我看得有些揪心。
可老邢頭卻毫不在乎,笑了笑也不說話,反而抓起酒瓶,又給自己斟上了酒。
說也怪氣兒了,老邢頭倒酒的技術,可是我們親眼見證著練出來的,但是在給自己倒這第二杯酒的時候,他卻手抖了一下,灑出了一股倒在了鞋上。
老邢頭一愣,我們也有些不大敢相信,唯獨鐵蛋自言自語:“媽呀,不會是詛咒應驗了吧?幸虧我沒咒他更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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