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敏感體質少有差錯,遇到危險和一些莫名場域的時候都會心跳加速,甚至危險到一定程度之後還會心痛,比如前不久在計程車上發生的事。
現在我的心疼程度固然是比不上那時候,但的確是在痛,難道眼前的雪女真就有這麼危險嗎?
我捂著自己的心口,儘量調整著呼吸,死死地盯著雪女那恐怖的眼睛,預防著她隨時有可能發動的襲擊。不過,沒等我調整多久,雪女竟然又轉過了身,向著遠處跑了過去,沒多久就消失在了我的視線範圍裡。
與此同時,我的心痛開始減緩,心率也開始減慢,沒多久就徹底恢復了正常。不過,有了這次的教訓之後,我可是不敢再貿然追上去了。
看了不多久,我轉身又看了看其他人。趙露露和張鐵蛋剛剛似乎也嚇到了,現在正緩緩喘著粗氣,就連段三狼都露出了慎重的臉色。
“三狼,剛剛的雪女如果襲擊我們,你有把握擋住嗎?”我上來了一些好奇心,問了段三狼一句。
段三狼則猶豫了很久,這才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如果她是個正常人的話,我沒理由擋不住,可是如果她真是妖怪的話,人力怎麼可能是她對手?反倒是火隊你,剛剛有什麼感覺嗎?”
我點了點頭,把剛剛的一系列反應說了出來,段三狼聽後,皺起眉頭,不言不語。
這時候,另外兩人總算緩過了神,張鐵蛋一臉激動的表情問我:“隊長,這世界上真的有雪女啊?”
我都沒來得及說什麼,趙露露就習慣性的開始打壓了:“別傻了,剛剛那明明是個人類好不好,你哪隻眼睛看到她是妖怪了?”
張鐵蛋不服氣:“可是什麼人會穿這麼少在大雪山裡閒逛,而且面板看起來就跟死屍一樣?”
趙露露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解釋說:“我看她分明是這裡出了問題,精神不正常!”
這下子,就連段三狼都忍不住開口了:“如果是個正常人類的話,那火隊的反應又是怎麼回事,總不可能是錯覺吧?”
張鐵蛋連連點頭,然後一臉不服氣的看著趙露露。
趙露露則戳了戳段三狼,一副幽怨的口氣說:“石頭,怎麼連你也開始跟我抬槓啦?那小姑娘的身上如果帶著獵槍或者其他什麼危險工具的話,火哥這反應不是很正常嗎?”
“可是她身上穿著這麼少,哪裡......”
“行了,別鬥嘴了!”
張鐵蛋不依不饒,可我卻趕緊叫停了,不然以趙露露的性子,這事可就沒完了。
我看了看雪女離開的方向,有些懊惱剛剛只顧著害怕,卻忘記了給她正面拍張照。不過我猶豫了片刻,回想起剛剛的危險感覺,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不打算繼續追下去了。
我們四個往回走了十幾分鍾,回到山洞收拾了行禮,準備下山了。有過這次的經歷,對於這大雪山,我也算是沒了什麼留戀了。
不過,我們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到達一處山勢平緩的地段後,卻迎來了一個難題,這幾天雪下得不小,我們之前安置好的路標石頭跟雪地都融為了一體,放眼望去一片雪白,根本就看不出來。
也就是說,我們很有可能在這大雪山裡......迷路了!
“火哥,石頭,你倆再好好想想啊,到底把路標擺放在什麼地方啦?”趙露露有些心急,我們這些人裡面,就屬她最不抗凍,待在那山洞裡還好一些,如果是在大雪山裡迷路,她當然受不了。
我皺著眉頭,看著四周說:“按照我們的腳程,路標應該就在這附近,反正路標跑不了,我們就在這附近找找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