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距離兩個人推衍而出的兇案發生時間,只剩下了最後的一個半小時。
出來開門的,是一個僧服樸素的小沙彌。
王冕學著他雙手合十的模樣,回了一禮後,出示了一下自己的守夜人手牌,然後說明來意:“最近的長安城,發生了四起血案,兇案發生的時間和地點,形成了一個規律。我們想來看一看,這裡有沒有什麼異常?”
小沙彌淡定的點點頭,道:“施主請稍等片刻。”
他噠噠噠的往裡走,過了三分鐘,又噠噠噠的走了出來:“這位施主,寺主有請。”
“凡還勞請帶路。”王冕客氣的道。
片刻後,一男一女,一前一後,見到了方丈,寒暄了大概十分鐘的樣子。
最後,方丈送給了兩人,一人一串佛珠,表示感謝。
王冕見這方丈的修為境界,高深莫測,若真的發生了什麼危險,恐怕,自己兩個小菜雞,也只能在後面幫倒忙。
成為兩個拖油瓶。
王冕雙手合十,然後拉上白幼薇,麻溜溜的跑離了這裡。
白幼薇一臉困惑的道:“怎麼這麼快就走了?我還想待在附近,看一個究竟呢?”
【我總不能直白的告訴你,小電影的女主角,極有可能就是你自己吧?】
王冕敷衍了兩句,架著馬,堅持立即的送她回家。
回到古樓之後,王冕看了一眼院落中,月晷上面的月影折射而出的時針,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多鐘了。
而案發的時間,是在九點鐘。
也就是說,自己還要繼續在這裡,待上一個小時的時間,再確認了白幼薇,平安無事之後,才有可能離開。
不,最好的情況,是留宿到明天的天明。
儘管,白幼薇的房間裡,只有擁擠的一張床和一張矮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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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是主人睡的。
矮塌是侍女睡的。
主次分明,劃清界限。
王冕覺得,自己應該跟主人睡在一頭。
不,連續三日,排除所有的意外,或許更妙。
但這也僅僅只是一種美好的想法罷了。
這時,白幼薇忽然的跳腳道:“對了,你剛才吟誦的那兩句詩,聽著還蠻不錯的呀!自己寫的?”
“抄的。”
“哪裡抄的?有完整版的嗎?”
“你什麼時候也對詩詞,感興趣了?”王冕開啟白眼,上上下下的掃視著她纖細、筆挺的圓潤玉丨腿。
“這不,最近蘇妹子給我推了一本書,叫什麼什麼夢。我昨天看了一章,竟還不錯,準備慢慢的看。”
“紅樓夢。”王冕一陣的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