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眼睛微眯著,眼神透露著狠辣,看著地下的刺客如同要將其千刀萬剮似的,只見商君微微的將手抬了起來,對著躺在地下的刺客的腦袋輕輕一拍。
刺客瞬間發出的更大的哀嚎,只聽霹靂啪啦的聲音從刺客身體裡傳出來,而與幾人距離極其近之人,也便是那假扮王財多之人,見此,才覺得心驚膽戰了。
以前便聽說了商君的大名,對他的武功路數,也算有所瞭解,雖然早就知道他厲害,卻從未想過他武功如此的高深莫測,頃刻間便將人筋脈盡斷。
商君面相兇狠,眼神彷彿像是一隻餓了很久的猛虎,發著讓人懼怕的寒光,筋脈盡斷的刺客,癱在地上,從頭到腳,寫著痛苦二字。
看到此情此景,偷襲的幾個人也都慌了神,他們不敢想象自己的命運,沒有料想到東君有這等武功,以他們幾個的身手,和東君對打,一招之內便一定命喪黃泉。
“這幾個偷襲的廢物還算有自知之明”商君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原來是那幾個偷襲的人,見狀自己不敵商君,趁著這煙花之地混亂的空擋,趕忙跟著一部分離開青樓的人流,匆匆的離開了現場。
這裡面魚龍混雜,衣著華麗的富貴之家也有,布衣草鞋的平民也有,因此商君並沒有記住,這幾個人的外貌,他們衣著並不在這人群中顯得突出。
“你可記住這幾人的樣貌了?”
東君問著商君,一邊活動著自己的手腕。
商君搖了搖頭,“這幾個人身子靈巧,顯然是受過專業的訓練,不可能讓我們認得他。”
商君還沒有把情緒,從那個筋脈盡斷的人身上抽離出來,無暇顧及逃竄的幾人。
“你的手,還好嗎?”商君滿臉的緊張,忙的走到東君身旁,溫柔的拉住東君的手腕,把那個玉色柔荑放在自己的手掌上,輕輕的撫摸。
東君竟然露出了小女孩才有的嬌羞,有些靦腆的說道:“無妨,有點痠痛。”
也許是在這煙花之地,那個有些冷漠淡然的東君,被這些千嬌百媚的女子感染了,臉上竟有些緋紅。
見到東君這般反應的商君,可謂是有些興奮,不由自主的放肆了起來,變換著各種姿勢來按摩這只柔荑,還撩起了東君的袖子,摩擦著她的手腕。
“這樣感覺可還好一些?”商君柔情似水的關懷,眼神也深情款款。
“突然這麼關心我做什麼”東君不知道說的是撒嬌的話,還是什麼,在商君耳朵裡,就是撒嬌一般無二。
東君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猛地回神問:“剛才那個人呢?”
商君也想了起來,方才對東君百般調戲的男子,現在也不知蹤影。
兩人不約而同的對上了視線,“他們是一夥的”,二人異口同聲。
“那個男人分散你的注意力,趁機從後方偷襲你,還好被擋掉了。”
商君說出來了二人一起想到的事實,面色也陰暗了下來。
東君輕嘆了口氣,“果然,商家還是不肯善罷甘休。”
再說另一邊,商家僱傭的刺客和商母的師兄,先後回了商家,但是雙方都不知道彼此,正在刺客的首領,那個易容術十分高明之人與商母推脫時,商母的師兄便走到了門口。
正當他要推門進去時,兩人的談話卻讓他停止了腳步。只聽僱傭殺手首領壓低聲音道。
“你們的活,我們不接了,僱傭的錢我們也不要了,我們那一個兄弟算是白死了,那二人的實力實在是高深莫測,我們實在不是對手,即使你出再多的錢,我也不能讓我的兄弟們,都為此而丟了了性命。”
商母聽了此話,頗為不滿的說:“你們不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嗎?不是最講究江湖規矩的嗎?當初你們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能弄死那兩個賤人,怎麼現在反到怕了。”
商母正在氣頭上,狠狠地拍了下面前的楠木桌子 桌子上的茶杯都顫了兩顫。
那首領正要說些什麼時,商母的師兄便推門而入,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盯著商母看,眼神裡滿是失望。
商母見此,大吃一驚,她怎麼也沒想到二人會一起前來,商母呆呆的望著來人,雙手微微有些顫抖。
商母想試著解釋些什麼,可是如鯁在喉,什麼話也說不出,就這樣失措的盯著。
刺客首領見此情景便說:“既然你有客人在,那我也不便久留,就此別過了,咱們的交易也到此結束了”,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