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臺上進入白熱化的比賽,東君也不覺有些激動了,只是他旁邊的商君彷彿什麼都沒聽到沒看到似的,只是看著她,眼裡帶著笑意。
東君一抬頭便看進去了商君那寵溺的眼神中,平時大大咧咧的性格的她,也有些嬌羞了。
連忙低下頭,這是最後一場比賽就要開始了,正當東君激動的抬起頭時,突然面前出現了一堵肉牆,一位生著黃色長袍的男子,出現了在了,東君面前,胖胖的身體,腆著一個大肚子,一手摸著肚子,一手拿著扇子,胖胖的臉上,一雙綠豆小眼眯成了一條縫,鼻子有些塌,臉上有些雀斑。
長得可謂驚天地泣鬼神,像是一隻豬。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東君,越看眼睛眯得越小,彷彿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放下手中的扇子,自認為很瀟灑的,撫了一下頭發,說:“小娘子,一個人啊,用不用我做陪。”
聽到這話,東君差點笑出聲音來,他抬頭看了看旁邊的商君,看著他那黑如鍋底的臉色,更覺得想笑了,氣場這麼大的一個人,這只豬是怎麼將他忽略的。
男子見東君,笑了,以為是被自己瀟灑的形象給迷住了,便得寸進尺地將油膩的手伸向了東君,在快要碰到東君時,被兩根修長的手指給夾住了,男子不時心,稍稍用力,但發現動彈不得。
又用力的往回抽了抽,還是抽不出來,這才惱羞成怒的看著手指的主人,沒想到他一抬頭,便看到了一個側對著他,黑色的碎發長長了些,有些遮住眉峰,卻擋不住他怒火兇兇的眼眸。
男子看著商君這樣看著自己,那深邃的眼睛裡好似粹了冰毒一般,讓他覺得彷彿陷入了冰窖,周圍的空氣都要凍結了,商君兩指輕輕一推
男子邊向後倒去,要不是身後有著眾多家丁,估計會將這地砸出一個坑來吧,家丁們扶著他向後退了幾步。
撞到了許多認真觀看比賽的人,周圍人們的視線也被這裡的情況給吸引了。
有許多人認出了東君,正是剛剛在臺上消失的美女。這近距離看著,更是驚為天人,再看她旁邊那個男人,一身藍衣,一根白色的發帶將一頭烏黑長發系起,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 深邃的眼中透露著怒氣,氣場強大到讓人不能忽略。
商君看到許多人將視線又投到了東京身上,那貪婪色眯眯的樣子彷彿是要將東君的衣服給扒光,更是覺得惱怒,看那胖男子的眼神更是可怕了。
男子嚇的縮了縮脖子,但一想到自己有這麼多人,而且又是在美女面前,自己不能丟了面子,便裝腔作勢的挺了挺腰板。
故做大聲的質問:“你是誰啊憑什麼多管閑事,這是我和小娘子之間的事情,我告訴你最好別插手,否則我讓你好看。”
商君聽後面不改色,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男子以為他怕了,腰板挺得更直了,也顯的肚子更大了。
“我告訴你,我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你最好給我趕快離開,否則當心小爺對你不客氣。”
這時,周圍的人們也認出來了此人正是城南王大財主的兒子,王財多,這人仗著自己爹有錢,在這煙柳鎮橫行霸道,欺壓百姓,強搶民女,百姓們好幾次報官,都被王財多他爹用錢解決了。
這麼三番兩次,百姓們也知道報官無用,只能怨自己命苦,以後見到此人,能躲多遠便躲多遠,有的甚至將自己的女兒送到了遠方親戚家中,就為了躲避這惡霸。
而到這裡參加比賽的女子,家中不是有權就是有勢的,王財多不敢調戲,估計是看著東君面生,以為是外面來的,沒權沒勢長得還好看,便起了色心,卻不自知,碰到了怎樣一對兇神惡煞。
商君薄涼的嘴唇輕輕一抿“滾”,低沉的嗓音讓在場的人都覺得如沐春風,到了男子耳朵卻如此刺耳。
男子說:“ 敬酒不吃罰酒,小爺就成全你!”說著一揮手,家丁們蜂擁而上。
商君眼皮都沒抬,一個轉身,這幾個家丁便倒地不起,抱著肚子,肩膀,哀嚎著。
男子見此,舉起顫抖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商君說:“你……你給我等著!”
說著便飛速跑了,家丁們也連爬帶滾的跟著跑了!周圍人見了,都鼓起了掌。
這個角落裡的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臺上的比賽,兩位美女還在進行著激烈的追逐賽,東君二人也離開了剛才的地方換了一個位置,繼續看著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