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的神色似有失望,但是最後卻只是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看著那人離開,東君這才進了屋子,只是她的心中卻絲毫都不能平靜。
“鳳鳴野又出去了?你也不用過於擔心,先照顧好自己的身子,不然到時候怎麼見你家裡人。”
“你怎麼去了這麼久?”魚姜並不回答他的提問,而是反問道,她墨黑的眸子直直的望著東君,不留絲毫的餘地。
東君愣了愣,苦笑了一聲:“他離開了。”
“走了?”魚姜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個高傲痴情的面孔,有些不相信。
“到底出了什麼事?”這是她第一次一本正經開口向東君提問。
但是東君卻好似沒有察覺,只是習慣性的道:“沒事,你不要擔心,好好休養才是。”
魚姜的目光不由暗了暗,他直直的望著東君,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柩灑在她的身上,在昏黑的屋內顯得異常的聖潔。
“你為什麼……”她張了張口,後半句話並沒有說出來。
東君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卻也未多說什麼,只是又取出一枚丹藥,喂到了她的嘴邊。
“服用一顆吧,你最近過於操心,須得好好休養幾日。”東君溫聲道。
魚姜看著她,許久未有反應,等到東君終於露出古怪表情的時候,她才終於張開了嘴,將那顆丹藥吞了下去。
“這藥藥性溫和,但你也要慢慢運功催化,不可輕忽。”東君又吩咐道。
魚姜點了點頭,看起來十分溫順。
看著她似是好了點,東君這才轉身離開。
魚姜這邊看起來是好的差不多了,那麼她也終於可以歇一口氣了。
這一晚上鳳鳴野並沒有回來,東君也並未如何休息,既然知道了此事後面還有這樣的隱情,東君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安歇的。
鳳鳴野就像是一個看不見底的漩渦,她必須要謹慎小心
而原本的一行四人也只剩三人,鳳鳴野也經常不在客棧,更多的是魚姜和東君兩人沉默無言。
第二天一早,鳳鳴野又派了人過來,魚家終於有了動作。
“兩……兩位,那人在大廳等候。”
來傳話的小廝似是有些害怕,神情有些躲閃。
東君蹙著眉點了點頭,低聲道:“我知道了。”
小廝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前面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