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明明有四人……”
“這是在做什麼”牆角慢慢轉出一襲淡紫色身影,光亮華麗的貢品柔緞,不僅僅是在夕陽下折射出淡淡光輝那樣好看,穿在身上亦是舒適飄逸,形態優美極了。
“啊!是他!那晚就是他打的少爺!”一見到來人,那小廝就指著他高聲喊道。
那個男子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 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哦~原來是來找回場子的?那還真是不知死活。”院子裡的東君反倒先開口。
柳母本在一個彪形大漢的身後,一聽這話就知道沒有找錯人,兇聲惡煞的沖她怒吼著,嘴裡還一臉指認的吼叫道,“小賤人!你別在這裡裝,我們家明哪裡得罪你了,你們居然至他於死地!”
“呵,看來本閣主心仁慈了,昨晚竟然那麼輕易的放過他。”
激動的柳母上前粗魯的一把扯住東君的手,怒目而視,“仗著自己有點姿色還想奢望染指柳家,說,我兒是不是你害死的。”
面對柳母的質問,東君不卑不亢的回應道,“人死了與我何幹,我只不過是跟貴公子有點小沖突而已,總不能自己府上出了事都往我身上扣吧?”
“你……”柳母一時氣急,掄起手掌就要扇她,東君隨意一動便閃開了;見到對面動手,魚姜一下子站了起來,商君也沖過來擋在了前面,“你一個潑婦竟敢在此處撒野,我看應該是你們柳府不知在外面得罪了多少人吧。遭報應~”
柳母氣急了,卻又冷靜下來對著東君和魚姜鄙夷一笑,“呦,我還以為是什麼貨色呢,原來只是個盡會勾搭男人的狐媚子。怎麼,來為她抱不平啊?身為女子在青樓裡瞎逛的沒準兒就想跟找人風流呢。”
魚姜頓時氣結,清脆巴掌聲隨即響起,原來是東君羞惱的給了柳母一記重重的耳光,“正所謂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這種人也就配啃啃狗屎,滿嘴的屎騷味兒。”
“你……”
“你想怎麼樣?”魚姜用身體擋在了柳東君的面前,氣勢洶洶的怒視掄起拳頭準備動粗的男子,“無憑無據的就不要隨便誣陷人,嘴巴放幹淨!做事掂量著點辦。”
魚姜揚起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看著他們。
見對方真的收斂了幾分的氣焰,提醒道,“方才你說我們害死了柳家少爺,可有證據或人證,若是真懷疑大可到衙門告狀,豈容你在這胡亂吠。”
“你算哪根蔥?”東君看著柳母那副嘴臉,一股無名火一下子冒了出來,本來想解釋的心情一下子沒有了,“死也是他活該!”
柳母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憤怒地盯這幾人。
“你以為我會那麼輕易就過來嗎?我這就是帶這人送你去衙門告你。”
她應著魚姜的話順勢而行,後面的官兵拉著幾人就想往衙門而去,“今天就讓縣令大人治你。”
“放手,我們可不是犯人。”甩開那些官兵伸過來的手,幾人徑直走出了小院。鳳鳴野低著頭安靜跟在魚姜身後,從那些人出現到現在他就一直保持著一種詭異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