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燕然深深望了宋宴平一眼,兩個男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殺氣!
“你有計劃了?”君燕然道。
“晉皇可在函谷關發現離軍去攻打?”宋宴平問道。
“不曾,除了他逃走那晚的夜梟,已被全部斬殺。”
“但是慕隼楊對玉璃卻說他派了七百鷹揚驍騎去營救太子,而這七百人原本是在潼關待命且保護玉璃的。”
君燕然猛地轉頭看向還在沉睡的慕玉璃,見她眉頭緊鎖,似是睡的並不安穩,他怕他們吵到她,於是道:“去那裡說吧,我要知道璃兒回去後發生的一切。”
兩人來到靜室的另一邊,這個位置能夠看到慕玉璃,說話也不會傳到她那邊。
宋宴平知道慕玉璃已經把自己的心都交給君燕然了,於是對他也不再隱瞞,包括那兩條血誓,以及慕隼楊對慕玉璃所有的態度,盡數告訴了他。
唯獨他不知道的,就是那天在小院裡面發生的事。
“我當時被他支開了,留在那裡的是別的夜梟。”
“他到底對璃兒做了什麼?”君燕然情緒有些失控了,他想起之前他們在開後門時慕玉璃的反應,是如此地懼怕慕隼楊。
“我問過當時在場的另外兩個人,但他們似乎被慕隼楊收買了,隻字都不肯透露。”
“他們是誰?”
“司馬子祺和戚蕊,”宋宴平又解釋道:“一個是原函谷關守將司馬灼的兒子,還有一個是潼關的燒火丫鬟,不過她現在已經是玉璃的貼身侍婢,連她哥哥都從一個馬奴升為公主護衛。”
“慕隼楊這是在璃兒身邊安插自己人。”君燕然肯定道。
“或許,你可以問她本人。”宋宴平建議道。
君燕然搖了搖頭,那樣不是將她的傷口重新揭開嗎?
“你繼續說,那七百驍騎到底去哪了?”
“據我所知,這其中有一大半人都是慕隼楊的人,他們並沒有去函谷關,而是去了華清宮。”
“紀良。”君燕然想起這鷹揚驍騎的頭領正是叫這個名字。
宋宴平點了點頭,“紀良應該沒有問題,他是太子嫡系的人,但萬事並沒有絕對。”
君燕然想起在藥廬時,紀良對慕玉璃的尊崇態度更甚於慕鳶梓,便道:“他是忠於璃兒的,是不會背叛她的。”
“你繼續說。”君燕然又道。
“華清宮是我們陛下的在建行宮,藏有各國至寶,個個價值連城。就在兩日前,慕隼楊派人調走了華清宮的所有民夫,他顯然對那批財寶有私佔之心。”
君燕然發現這事有些不對勁,一個親王怎麼會有如此權利,能夠調動在位皇帝行宮的民夫?
“他以什麼理由調走那些民夫的?”他問道。
宋宴平想將離國建虛營的事瞞下來,畢竟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要對付晉國,對付眼前的君燕然。
“慕隼楊自有他的理由。”宋宴平道。
君燕然深深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懷疑與不信任。
“你既然不信任我,又何必告訴我這些。慕隼楊的命我自會去取,不管是為了璃兒,還是晉國,這個人都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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