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給端上來了,都幾點了,還不去睡覺。"
錢楓墨色的眼眸泛起一絲寵溺,將咖啡放在一邊。
“你這頭上怎麼還纏著毛巾?你有陝西的朋友來了?”
"沒有啦,就是剛才上廁所,打算洗個手,沒想到腳一滑撞鏡子上了。"
錢聲聲滿臉無辜,“出了點血,沒什麼事。”
錢楓一下子著急了,“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
說著便叫來了管家:“趕緊開車過來,去醫院。別留下疤。”
“不用啦,稍微包紮一下就行,沒多大傷口。”
說著將自己頭上的毛巾摘了下來。
錢楓看著孫女額頭,心疼壞了,“真實的,從小就毛毛躁躁的,也不知道隨誰,都出血了。”
說著便拿過管家手中的紗布親自為孫女包紮起傷口。
一個創可貼就能搞定的傷口,他用了一卷紗布。
“哎呀,沒事兒的爺爺,我可堅強著呢!”錢聲聲笑嘻嘻的說完後,揮了揮手便回到了自己房間。
摸著頭上的紗布,她開心的笑了。
但是沒笑多久,她就又想起了那個爺爺極為重視的男人。
臉上再次扭曲,用力的錘打枕頭。
終於,她累了,氣喘鬱郁的躺在床上。
拿出手機,給自己哥哥錢夏可發了個簡訊:
哥哥,爺爺今天找來了一個褚浪的人,那個褚浪欺負我,弄得我頭都流血了,疼死了,求安慰。
錢夏可:疼不疼啊,沒事了吧,那個褚浪,放心,我弄死他!
錢聲聲:別,沒那麼嚴重,而且爺爺很看好他的投資天賦了。
錢夏可:放心,那我就教訓他一下,先把他的自信打碎再打斷他一條腿!
錢聲聲面無表情的發著讓她自己都噁心的撒嬌簡訊,心裡對褚浪更是恨了幾分。
用噁心的死妹控對付廢物,挺合適的。
城市的另一邊。
“怎麼了,好哥哥。”錢夏可的妻子躺在他懷裡,聲音嬌柔。
拿著手機看著和妹妹七分相似的妻子,笑道:“乖,沒事。”
一翻纏綿後,錢夏可來到書房。
調查了一番褚浪之後,自己打電話給了羅簽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