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怎麼瞬間變得好冷。
熊南注意到叢茗的情緒變化，想到蘇雲晚是叢茗的朋友便明白叢茗為什麼會這樣。他終究還是開口提醒，卻沒有阻止：“你別弄得太過了，她畢竟只是普通人。”
“什麼叫太過？她那樣算嗎？”看到熊南擔憂的神情，叢茗又忽地笑了，“放心，我不會對她做什麼事情的。“
對付普通人還用不著，叢茗充其量只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李曉樂不是喜歡用演技對付別人嗎？那自己就讓她知道，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碾壓。
下一場戲還沒有開始，李曉樂就感受到了來自叢茗身上傳來的壓力。
她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
如果說前幾天的戲叢茗還能看出有些懶散，但是這一場戲中她的眼神都變得犀利了許多。
李曉樂還沒有準備好，叢茗就已經先發奪人，開始自己的戲份。
她太有存在感，撲面而來的壓迫氣勢讓李曉樂站在原地，無法動彈，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李曉樂強撐著才將自己的戲份演完，事後才發覺自己剛剛的臺詞幹癟，整個拍攝她全程都被叢茗的演技所帶動，沒有一點自己的意識。
“李曉樂，你是她的閨蜜，不是空氣，你的存在感呢？沒你戲份的時候，你就只知道站在原地發呆嗎？”
熊南難得指責的話讓李曉樂更加尷尬。
李曉樂的拳頭用力握緊，將手心留下了一道紅印，攥得生疼。
她努力了，她拍攝的全程一直都在努力。這一次不像上次大腦完全空白，反而李曉樂一直有自己的意識，卻仍舊不自覺地跟著叢茗的腳步走。
但這才更加地可怕。
李曉樂以為自己這兩天的進步已經足以能夠和叢茗抗衡，實力平分秋色。可是沒想到叢茗竟然一直都在藏拙，這才是她真正的實力！
這是第一次，她終於明白演技碾壓的真正意思。
但李曉樂卻寧願自己從來都不知道。
從這一場戲之後，李曉樂見到叢茗和蘇雲晚都繞著走。拍攝期間也安安分分，沒有再繼續作妖。
這天叢茗找熊南請假。
“我過兩天要去西黎一趟，和你請個假。”叢茗想了想大概需要的時間，“五天吧，蘇雲晚也一起。”
因為叢茗的戲份從來不卡，整個劇組的時間十分充裕，所以熊南也沒有拒絕。
“你發現沒有？”熊南看了眼遠處的李曉樂，聲音漸漸放輕，“你有沒有覺得李曉樂最近有些不對勁？她身上竟然有妖氣......她不是普通人嗎？”
“而且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瘦，這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叢茗輕笑一聲，不以為然，“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天上不會掉餡餅，有什麼後果當然要由自己來承擔。”
只要李曉樂不波及到其他人，她都不會去管。
不過......
“我給你幾張符，你貼在劇組裡，省得我不在的時候出事。”
當然，叢茗不知道有一個東西叫做fa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