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的人都在傳,想不聽也難!”小牧此言一出,傾容便明白小牧的來意了。不過傾容並不覺得這樣的事情,需要小牧如此看重!
小牧抬眸看著傾容,臉色有些深沉,道“你好像很不在意?”
“我要在意什麼?”傾容挑眉朝著小牧望去,模樣無辜而困惑!
小牧臉色越發陰沉,幾乎咬著牙道“我今日來是想告訴你,你的事情好像被人知道了。我去給太後請過脈,太後最近的湯藥換了方子,薰香也換了味道!”
傾容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輕聲笑了笑,道“方子不管用,當然要更換,至於薰香,這個是太後的喜好,有什麼不對的?”
小牧看著傾容逃避他的問題,心中生了怒,便怒道“算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既然你聽不進去,我以後也不會在多管閑事了!”
傾容看著小牧動怒的模樣,突然覺得蠻親切的,便笑問道“你今兒來就為了跟我說這件事?”
“看你的樣子,是我多慮了。好了,臣已經請過脈,娘娘身體並無大礙,臣告辭!”小牧斂了神色,恭敬的朝著傾容見禮告退!
傾容見著小牧離開,臉上的笑意一直是淡淡的,也沒有出聲阻攔!
蘭星站在門口看著小牧帶著薄怒出來,奇怪的望了小牧一眼,小牧只當沒看見,疾步離開了承乾宮!
小牧原本是好意來提醒傾容,誰知傾容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讓小牧覺得自己就是拿耗子的狗,真是多管閑事!
蘭星打簾走了進去,傾容正在飲茶,神色看起來很平靜,蘭星頓時滿心疑竇。
“娘娘,沐太醫剛剛生著悶氣走了出去!”蘭星提著水壺給傾容添了茶,試探的說道!
傾容微微一笑,抬眸看了蘭星一眼,道“我知道,怎麼了?”
蘭星被傾容一問,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的道“娘娘,到底出了什麼事?”
傾容斂了笑意,直直的看著蘭星,眼神帶著深然冷意!
蘭星心裡咯噔一聲,垂下頭告罪道“奴婢多嘴了,請娘娘恕罪!”
“下去吧!”傾容沉聲命令道!
蘭星將水壺擱在炭爐上,躬身退了出去!
傾容抬手支頭,眼神變得深邃陰沉。小牧想說的話,傾容全然明瞭。傾容之所以不願意與小牧多談,並非傾容介懷小牧,實則是怕小牧知道的太多,惹來禍端。小牧如今在後宮炙手可熱,多少雙眼睛都盯在小牧身上,小牧知道的越多,就越容易讓人窺探,屆時不是讓小牧陷於危險嗎?
傾容終究還是不忍,故而很多事情她知道就好,旁人不必知道太多!
不過太後的事情,傾容也十分好奇,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多管閑事?可不著急,傾容總會查出來的!
冬日的午後,太陽十分溫暖,蘭星帶著人將窗欞全部開啟,散散屋裡的濕潮氣味!
傾容坐在院中曬太陽,手裡捧著一本詩經邊看邊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