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牧一定有很多種方法,讓皇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牧正在太醫院悠閑的喝茶,望著急匆匆而來的蘭星,小牧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沐太醫,德妃娘娘有些中暑,請沐太醫往承乾宮走一趟!”蘭星進門後,急匆匆的朝著小牧說道。
小牧詭異一笑,慢悠悠的站起身,拎著藥箱子大模大樣的走了出去!
蘭星忙著跟上,待到了偏僻處,小牧笑問道“你家娘娘又失手了?”明明是問話,可是小牧卻是一副已經瞭然於胸的樣子!
蘭星垂著頭不答,只靜靜的跟著!
小牧看了一眼無趣的蘭星,道“果然還是你家主子好玩些,你們這些人一天故作深沉,裝模作樣,也不閑累得慌?”
蘭星越發沉默,只當聽不見。小牧自個說話也無趣,漸漸的便不語了!
承乾宮暖閣中,藍如正提著花籃子進進出出。
傾容坐在坐榻上,素手拈花,一支支的插進花瓶中。小牧倚在木格柵處,頗有閑情逸緻的觀賞起來。蘭星意欲通報,被小牧抬手攔下!
傾容捧著花瓶反複檢視,花香在鼻下幽幽來回。
“你每次起殺心的時候就喜歡插花!”小牧輕巧的說了一句,上前坐在傾容對面!
傾容拈花而笑,道“還是你最瞭解我。”
“看來失敗對你的打擊甚大?”小牧明明是在問話,可是吐出來的每一個字卻堅定不移。
傾容抬眸看了小牧一眼,道“失敗而已,我還承受得住。不過你應該承受不起!”
小牧摸著下巴笑了笑,道“看來最瞭解我的人也是你!”
“承蒙誇獎!”傾容說完,朝著門口的蘭星招招手,蘭星帶著宮人將花瓶全部撤了下去,而後緊守在門口!
“我要你準備一種最折磨人的藥,我不要他立刻死,我要他受盡折磨!”傾容咬牙切齒的說道!
小牧好笑的看了傾容一眼,道“他就如此罪大惡極?”
“你少管,只要給我藥就行。當然,你也可以自行處置,我相信你的能力!”傾容冷聲說道!
小牧頗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傾容,道“我該謝謝你嗎?”
“不客氣!”傾容從善如流的回道,只是嘴角的陰唳越來越重!
小牧慵懶的靠著軟枕,似睡非睡的道“放心,我會讓你得償所願。不過你是不是該想想其他的事情了?”
“不必你操心,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傾容陰沉的說道!
小牧嘴角泛起一抹笑,靠著軟枕閉目小歇。
傾容起身朝著書房走去,在書架前來回徘徊,最後挑了一本孫子兵法握在手中!
下午的承乾宮十分安靜,宮人的腳步聲都刻意的放輕了,唯有樹上的蟬鳴十分呱噪。傾容抬眸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本該湛藍的天空烏雲密佈,看著應該要下雨了!
傾容起身走到屋外,熱氣迎面而來,額間瞬息便冒出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