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扶起傾容起身,黯然的道“格格,要保重自己,姑姑一定不會想看見格格為姑姑傷了身子!”
傾容努力的笑了笑,朝著暗沉的天道“我不會讓她失望的,我一定會活下去!”
玲兒垂下頭,一滴晶瑩的淚珠落在雪地裡!玲兒扶著傾容回房,待安置好傾容,玲兒便去為傾容熬藥!
傾容一個人坐在屋裡,無神的望著外面,一個熟悉而痛恨的身影出現在傾容的視線中,隨之而來的還有大隊侍衛!
皇帝的臉色陰沉,進屋後重重的賞了傾容一個耳光,呵斥道“賤人”
傾容被扇得腦中嗡嗡作響,歪斜的滑下了座椅,跌坐在冰涼的地上!傾容抬起頭,怨毒的看著皇帝,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皇帝陰冷的看著傾容,朝著身後的吳良輔揮揮手。吳良輔端著一碗藥走了過來,有些心疼的看著傾容!
“灌下去”皇帝冷聲呵斥!
吳良輔手一抖,想說又不敢說,只能垂頭上前,將藥碗端了出來,朝著傾容嘴邊送去!
傾容頭一扭,問道“這是什麼?”
吳良輔忍了忍,有些憐憫的勸道“主子,喝下去吧!”
傾容看著黑漆漆的湯藥,嘴角泛起一抹嗤笑“我不會喝,你們死了這條心!”
吳良輔還想在勸傾容幾句,然而皇帝卻沒了耐心,直接讓侍衛上前按著傾容,將藥灌了下去。
傾容努力的掙紮,但是或多或少還是喝了一點下去。待侍衛松開傾容的時候,傾容已經渾身無力的癱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你到底想怎麼樣?”傾容陰唳的抬眸朝著皇帝看去,冷靜的問道!
皇帝厭惡的看著傾容,呵斥道“賤人,你還敢問朕?”
“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張口閉口賤人賤人?”傾容是真的受夠了,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所有的事情變得這麼難以理解?
皇帝的臉色越發陰唳狠絕,眼眸中的怒火似要將傾容焚燒“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還要朕說出來嗎?你有臉做,朕卻沒那個臉來說!”
傾容突然覺得想笑,而且感覺特別的好笑。她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她自己不知道,皇帝卻知道得一清二楚?
傾容不想跟皇帝在多說一句話,傾容扶著椅子站起身,地上突然濕了一片,黑紫黑紫的!傾容捧著肚子,感覺到了一種下墜的疼痛!
“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傾容怔怔的看著地上的血漬,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皇帝一言不發,還是吳良輔低著頭輕聲的回了一句“主子,是藏紅花!”
傾容身子一晃,不敢置信的望著皇帝,低喃道“藏紅花,藏紅花,你....你竟然殺了我的孩子,殺了你的親生孩子?你就這麼恨我,連我腹中骨肉你也能下得了手?”
“閉嘴,一個野種,難道還要朕留著給天下人笑話朕嗎?”皇帝暴怒的吼道!
傾容直直的看著皇帝,問道“你說什麼?什麼叫野種?”